厲夏把相國留下,自然是商議問題。
相國說的也有道理,自己做什麼事情,不可能一直避著這位相國。
“相國這是在看什麼東西?”
相國反應了過來,手中還抓著一把竹簡。
想要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厲夏已經伸手要了,想要看看他手中的東西,厲夏也是好奇,相國一般都做什麼。
但是相國隻是猶豫了一瞬,很是自信的把東西交給了厲夏。
厲夏打開竹。
兵家賢者有雲慈不掌兵;
商家泰鬥亦曰義不掌財;
故此問仁者可為君乎。
遍觀各國之史,古往今來仁君者不知凡幾……
治國篇《仁者可為君乎》!
厲夏大概的看了一下,這竟然是江夫子新的著作學說。
內容和他前幾天教育自己的意思差不多,不過現在說的更加詳儘,從多個方麵對這句話進行了解讀。
引經據典,說的也是頭頭是道。
最後和他上次教育厲夏的結論一樣,他認為從曆史中的表現來看,仁者不可為君。
自古以來,那些仁君都是平庸的君王,不能算做明君。
說到底,原來是教育自己,教育出來了靈感,成就了他新的學說,自己也算是為這篇新的治國篇添磚加瓦了。
不過這篇治國篇也沒有太大的新意,隻能說中規中矩。
畢竟在此之前,已經有了兵家和商家的學說,他這學說有點類似,針對的對象換了而已。
而且就算是兵家和商家這兩個名篇,都被很多著名的夫子罵過,罵的文章都出過名篇。
尤其是以儒家為首的,畢竟和儒家的很多學說有衝突,感覺這兩個名篇太過殘忍,沒有人性可言等等。
反正各家學說互相矛盾,互相衝突,對罵的也比較多,罵的更是難聽,大家都習慣了。
即使很多人反駁,依舊擋不住這兩個是名篇。
估計江夫子就是打定這個想法,所以才會寫這麼一篇類似的著作的,也可能是真的從教育厲夏方麵,找到了所謂的靈感吧。
厲夏也沒有不高興,反而饒有興趣的合上了竹簡,遞還給了江夫子。
“夫子這篇著作發表出去,恐怕會引起不少人的抨擊吧。”
“真理越辯越明!”
江夫子把竹簡接了過去,放在了衣袖當中,雙手對稱放在懷前,沒有一絲心虛的表現。
他其實也一夜沒睡,前幾天有了那麼一個靈感,昨天也在一直準備。
回去之後,他是怎麼都睡不著,畢竟這可能是自己又一篇著作,甚至有可能因此名望飛漲。
都這樣了,哪還能睡得著。連夜開始了自己著作事宜。
結果就聽到大王遇刺的事情,也來不及收拾,更沒有意識到自己把著作也拿了過來,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發現厲夏沒事,他才鬆了一口氣,意識到自己手中拿著東西,更沒有地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