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夏回頭一看,是被趕出去的那位許聞。
這家夥已經被趕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混了進來,而且還纏上了厲夏一樣,沒完沒了了都。
“你偷聽了多久?”
無論如何,在交流的時候被人在旁邊偷聽,都不是一件好事。
“冤枉啊,在下剛來,不信的話你可以詢問你的護衛,所以也就聽到你詢問這乞丐奴隸,哪裡可以招收到那些小家之人。
對此,我正好了解一些,所以忍不住提醒你一下,僅此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盧統領點了點頭,證明這許聞確實剛來。
這裡畢竟是酒樓,而且人家是不是混進來的,跟他們沒有關係,畢竟他們又沒有包場。
所以盧統領隻是對許聞保持戒備,卻並沒有過多的乾預。
然而這家夥就像是認準了厲夏一樣,這次似乎依舊衝著他們來的,這讓盧統領也是頭疼。
這裡百家之人太多了,厲夏又一直強調低調行事,擔心被百家之人厭惡,不願意對百家之人動手,但是這許聞一遍遍的過來也頭疼啊。
而這裡的動靜,自然也吸引到了酒樓的夥計以及護衛,很快來到了許聞的旁邊,想要繼續把他給趕走。
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保護他了。畢竟碰到脾氣好的權貴,罵兩句,嘲諷一兩下就結束了。
萬一碰到了脾氣不好的,恐怕挨罵都是小事,嚴重了真的可能要威脅到生命安全問題。
但是許聞並沒有老老實實的離開,而是看向了厲夏。
“我知道,我是真的知道……”
厲夏思考了一下,還是攔住了那位夥計。
“彆趕他了,我們請他。”
厲夏這話說完,那夥計對視了一眼,還是把他給放了。
周圍人也是議論紛紛,又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招攬許聞了,然而招攬許聞的人不少,但都沒有多長時間就把他趕走了。
要說有意見的,那就隻能是季櫟了。
他原本給厲夏服務的好好的,感覺這個許聞就是來搶他工作的,所以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不過他低著頭,大家也看不到他的想法。
而且他也一言不發,想要看看這許聞到底想要怎麼樣,他同樣不看好許聞,不過他擔心許聞真的能幫厲夏招攬到人才。
有了厲夏的擔保,許聞推開兩邊的人,先是甩了降下袖子,故作儒雅的坐了下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這次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但是以前我可都記住了,一共趕了我十七次。”
許聞坐下來以後,對著那夥計說道,說不出的滑稽模樣。
而那名夥計也根本不以為意。
“嘁!”
這夥計和護衛也懶得搭理許聞,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周圍的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了,畢竟這裡的人,權貴都是有目標的,百家之人都是有出仕目的的,自然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厲夏這一邊。
沒人關注了,厲夏才開口說道“你不是口出狂言,說是非人王不投靠嗎?為何現在纏住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