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佐助!我的鞋呢!”
鳴人怒氣衝衝的跑了過來,看著風輕雲淡的佐助他就來氣!
“諾,鳴人,你從這往下看,掛樹上那個就是。”
千手燁好心的給隻撿回來一隻鞋穿的鳴人解釋道。
看著那掛在樹上還在搖晃的鞋子,鳴人一下子就炸了。
暴怒的揮舞著拳頭就要上來給佐助兩拳。
但卻是被白給攔了下來。
白對於佐助剛剛幫千手燁打掉苦無的事很是滿意,此時竟是幫著佐助說起了話。
“沒事的鳴人,等放學了我們再去買雙新的。”
白的話就是好用,他一說話一直看不對眼的鳴人佐助一下就都消停了,相互看了一眼後同時冷哼一聲!
“好了好了,不就是隻鞋嗎,那不遍地都是嗎?”
伊魯卡把誌村澄美送去醫務室了,看樣子短時間是回不來了,千手燁一行人又一次被罰站罰在了外麵。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少了小櫻和井野。
她們兩個還在裡麵聽著代課老師講課呢。
“哪裡遍地都是了?”
鳴人聽到千手燁這話,不禁歪了歪腦袋,他咋就不理解這什麼意思呢?
“諾!”
半倚著牆的千手燁隨意的伸手指了指佐助的腳,聲音漫不經心的道。
“這不就是鞋嗎?”
佐助順著千手燁的手指看去,當即嘴角一抽,用著不善的目光瞪著千手燁。
而鳴人則是反應一下,然後猛地做出嫌棄的表情往後倒退,捂著鼻子道。
“不行不行!我怕穿了有腳氣!”
“哪路多!!”
佐助氣急,對著鳴人就是一套基友之名加死亡凝視!
白和千手燁就在一旁看笑話,要說不愧是命中注定的好基友,看著打在一起的兩人千手燁暗自感慨。
“這就是羈絆啊!”
一旁的白看著好笑,掩嘴輕笑了起來。
他身上衣服本就是百變如意變成的,重新幻化一下之後染血小白又變回了往日那個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潔小白。
但是看了一會,白又突然想到了剛剛對他們出手的那個女老師,秀氣的眉頭微蹙。
“燁哥哥,你說那個人為什麼要叫我和她走?我不認識她呀!”
千手燁側目看來,就連聽到這話的鳴人佐助也是停止了打鬨,對視一眼後紛紛豎起了耳朵。
“應該是你昨天攔伊魯卡的事情讓學校知道了,年幼的冰遁血繼限界,有些人坐不住了。”
本來他都沒來的及想這件事呢,被白這麼一提醒千手燁腦中瞬間有了猜測!
說著這話,他心中其實已經大致確定是團藏動的手。
雖然不確定,但是不清楚的黑鍋一般都是團藏的。
有道是木葉鍋影在世一日,前後三十年內,有
惡意抹黑造謠中傷?不用想,團藏乾的!
對火影決策陽奉陰違與外村勾結?彆找了,就是團藏乾的!
人體實驗身世悲哀?那還是團藏乾的!
“燁老大,什麼意思啊?”
一旁的鳴人坐不住了,他聽不懂千手燁的話,但是他知道居然有人欺負他的白姐姐,實在是太可惡了!
“白癡!”
佐助的視線在白身上轉了轉,在被千手頁發覺之前趕忙收了回來,然後迎上鳴人那憤怒的目光開始給他講解了起來。
“血繼限界,是隻能由血緣關係借由基因來繼承的術,通常除了同血脈的人可以繼承之外其他人無法習得,即使是使用寫輪眼也無法複製。”
這是比較官方的說法,千手燁猜這話應該是鼬說出來然後被佐助記住了,很正式,就是比較片麵而且不怎麼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