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自然會留出幾百米的距離,好方便將來田嬸子家擴建房子。
隻是如此一來,她會不會顯得太過張揚了。
更何況,她可沒忘記之前買的房契、田契,那可都是記在餘家老三的名下。
這操作讓她想想都覺得鬨心。
“村長,我想問問辦這房契,是一定得落餘建忠的名字嗎?就不能落在我自己的名下?”想了想,顧千蘭還是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若是再買一大片地落在餘家老三的名下,她真的是……十二萬分的不願意。
“這……顧娘子怎麼會問這個?正所謂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女子自己的名下倒是可以有嫁妝。”
“但是嫁了人之後,再置辦的產業不都是隨夫家的嗎?”
隻是他們莊戶人家,閨女出嫁能做為陪嫁的東西十分有限,根本不值一提。
好一點的人家,或許會有那麼幾兩壓箱銀子給閨女帶去婆家,但這種情況也是少之又少的。
“實不相瞞,我這次回楊樹村不僅是回去做客的,還順便拿回了屬於我的一部分嫁妝。”
“若是我動用自己的嫁妝銀子,來置辦宅基地和建房子,那無論如何也不能記在夫君的名下啊。”
“否則我將來,如何有顏麵去見故去的父母呢?”
正好借著這次回楊樹村的事,她要將自己手中的一部分銀子轉到明麵上來。
不然一天天的坐擁萬兩白銀,卻還得藏著掖著的過日子,那簡直就是拉低生活質量。
餘村長麵露驚訝的道:“如果是動用嫁妝銀子買的地建的房子,那自然是可以落在顧娘子的名下的。”
隻是,他不是聽說顧家大房連三兩銀子的聘禮,都給顧娘子貪墨了嗎?
怎麼這一次,竟然還會讓顧娘子帶走這麼一大筆銀錢呢?
倒是讓人有些看不懂了。
聽了餘村長的話,顧千蘭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她就是直覺著,不想讓自己的東西跟她那所謂的夫君,有過多的牽扯。
一個連長相都全無印象的男人,已經平白得了她賺的五畝上等田了。
可知點足吧!
而此刻遠在邊關服役的餘建忠,接連打了n個噴嚏。
他不由得揉了揉鼻子,這惡劣的鬼天氣,雖然是夏季裡。
下的雨落在人身上,卻像是下刀子一樣冰冷。
但凡身體弱了些,便對這種日子完全的吃不消。
他真懷疑自己沒有那個命,再活著回到故鄉。
想到他這個情況,還有那天新娶回家的娘子,他的眼神便是一暗。
若不是為了找個人照顧那兩個孩子,他是不打算再娶親的,沒得憑白坑了人家。
好在他也算是對得起那名女子。
記憶中那女子始終蓋著紅色的蓋頭,他甚至都無緣得見。
“不好了建忠哥,我們好像被包圍了。”鐵頭的聲音從側麵傳來,拉回了餘建忠的思緒。
隻是眨眼的功夫,一大隊人馬便向著這個二十人的小分隊圍了過來。
餘建忠無力的閉了下眼睛,他們今天怕是要全部交代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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