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除了倉頡的靈引被霍甜酒所說的大修士得去,其餘都被我們所得。”
“另有四份普通靈引:屍山、洞天福地、鎮界碑、血河天塹。但這是棄嬰塔的靈引,其重要程度,不下於普通的至尊靈引!”
“八份靈引都如此重要,那剩下一把玄天劍呢?會是什麼?”
陳青喃喃道:“會是什麼?”
“主公,情報太少,我猜不出。但靈饕不來助陣,想來無非就是池中玄天劍出了變故,或者那死嬰出了變故。”
“九天玄火說過,在蚩尤界,他隻忌憚兩者,一是霍甜酒,二是死嬰。還說還好它死了。”
“霍甜酒也同樣,隻忌憚九天玄火和死嬰。還說還好它死了。”
“靈饕都不能讓這兩位忌憚,但死嬰可以!這就是答案!”
“我現在在想,玄天劍自己跑到攝魂怪池子裡,會不會也與死嬰有關?”
嘶……
陳青看向祖樹:“老人家,攝魂怪池子裡那死嬰,您可還知道什麼?”
“老朽知曉的都已說了,確實無有隱瞞。隻知那物似乎自地獄道來,有靈饕護在左右。其他一概不知。”
“是麼?”
祖樹苦笑道:“陛下,老朽將本源種子都給你了,隻會盼著陛下好,自不會隱瞞的。”
有道理!
陳青點頭。
“那老人家,我們尚有要事,就此彆過。”
“陛下切記,出了老朽身體,便一路往外,一刻都不要停!”
“看情況吧。”
長輩的話,嘴上是是是就對了,然後該乾嘛乾嘛。
但陳青現在披著皇袍,一言九鼎,即使隻是口頭應承也不願。
帶著金鱗骨皇,來到邊緣,施展木遁,沉入了裡麵。
祖樹在他眼中變作半透明。
陳青左看右看,天神之眼也張開,確定沒有危險,終於出了祖樹的身體。
現在金鱗骨皇是九天玄火眼中活著的傳送門,九天玄火隨時可能到來!
與其被動防禦,不如主動出擊!
現在最大的變數是霍甜酒,她如果還記得對九天玄火的恨,無疑是最好的。
一隻靈饕,而且是強大的靈饕,不死不滅,又有九天玄火唯一害怕的神魂衝擊,應該能做許多事。
但舉止看去,陳青並沒看到霍甜酒,也沒看到九天玄火。
去哪兒了?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疲憊的聲音再次傳來:“主人……主人……”
“小千!我在!”
“主人,我看到中心處的玄天劍了,方才上麵露出一角,我看到刻倉頡二字。”
倉頡?
陳青一怔!
倉頡的靈引?
霍甜酒不是說刻著倉頡靈引的玄天劍被神秘大修士得去了麼?
怎麼出現在了池子裡?!
而身後,梵木看向祖樹:“老祖,您……似乎有隱瞞?”
祖樹歎了口氣:
“本祖已將種子都交給了陛下,自然是盼著他好的。”
“雖有隱瞞,隻是盼著他莫要去惦記那災星。”
“不然種子與他都會死在這裡。”
“多少至尊強人,都死了那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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