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楚白的出現,聖女府的一眾勢力至少在表麵上一家親,而得了輔助的合歡一脈蠶食敵方勢力的速度簡直就是幾何倍數增長。
楚白又等了一會兒,享受了下真正的大老爺般的生活,見等不到最後兩名刺客的消息,起身拍拍嬋兒的屁股,說道:“我該回去了,今晚再有事,你讓彎彎聯係我。”
“是,公子。”
嬋兒依依不舍,卻也沒有法子,隻得老老實實目送公子離去。
就這,讓裴聖女知道了,不打她二十大板難解心頭之恨。
聖女殿下才是楚白的正妻,南宮璃不過是個妾室,作為正妻的侍女,嬋兒居然怕了一個小妾。
男人是用來搶的,就不讓楚白回去,姓南宮的能怎麼樣?
是啊,南宮大長老暫時還不知道嬋兒的存在,不能怎樣。
可特麼楚大公子是能讓嬋兒分分鐘趴的存在,嬋兒敢炸刺,楚白立馬教她做人。
楚白都教過【魅生魔體】做人了,區區一個嬋兒,她哪裡敢。
另一邊,
甲字號花船。
彎彎姑娘終於不哭了,然後對著南宮姐姐千恩萬謝。
一個名妓想要贖身,不光是銀子那麼簡單。
每一座青樓幾乎都勾連著黑惡勢力,沒有足夠靠山,還想壞規矩離開,根本不可能。
不過南宮姐姐說了,既然是她的黑心相公說的,贖身的銀子彎彎不用管,後麵的事也由他來擺平。
一會兒見了麵,南宮璃就跟他講,限期三天,辦不成就不用回家了!
硬氣、囂張,這點事楚白都辦不成,南宮大長老看不起他。
不過那貨人呢?
南宮璃光顧著安慰被拿來當工具人的小姑娘了,把楚白給忘了。
問白龍?
她已經讓白龍回家睡覺去了。
花船之上可是紅牌、花魁遍地。
南宮大長老輕輕哼了一聲,“量他也不敢亂來。”
彎彎洗了臉,重新畫上妝容,贖身之前她依舊是春滿樓的頭牌,再過兩刻鐘,還要去參加今晚的重頭戲——明月詩會。
她可憐巴巴地說:“姐姐,能再求您一件事嗎?”
南宮大長老穩穩的:“你且說。”
彎彎道:“能否請姐姐與我一同前往詩會,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一個人個屁。
偌大的樓船廳堂當中,一名胡須花白的老者位於主位,便是傳聞中的大儒杜府。
左右兩端分彆是梧桐詩社的主要成員,京城有名的才子,再往下即是今晚應邀參加詩會的十位花魁名妓以及她們的擁躉。
彎彎在十大花魁當中排行倒數,但身後也坐了十餘名士子。
南宮璃則是大大方方坐在了她身邊,品茗吃糕點,然後等著某個不知跑到哪裡玩去了的混蛋回來。
之前南宮璃還想過今晚回家再忍他一次。
現在沒了。
楚混蛋出去玩的時間越長,沒的越多,若敢一直不出現,今晚彆想上她的床。
“諸位!”
一名中年儒生壓住了嘈雜的聲音,微笑道:“今日我梧桐詩社有幸請來杜老先生.”
雲雲雲雲。
“今夜明月、才子、佳人.”
雲雲雲雲。
不多久,作詩,第一個題目開啟,就以他們腳下的京東大運河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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