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這人多實在,聽著張偉的話靠譜:“我覺得你這個想法非常好。在再多踏實兩年也成。你這腦子,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精明。”
張偉聽著不是那麼回事:“你黑心不黑心,你就想要用我這個免費勞動力。還貶低我腦子。”
方媛:“彆貶低自己,怎麼著你也是免費腦力勞動者。這點我還是承認的。”
有什麼區彆,都是免費的,換來張偉一個白眼。這女人多不會說話,虧得他爸還敢亂懷疑,私人關係。
人家同方媛學技術,學的特彆認真。乾一行愛一行,這算是做到了極致。
事業做的挺好,可惜陸川不高興,你們搭夥就搭夥,沒讓你們收徒弟,拜師傅,這算是做啥呢?
怎麼還成天紮一塊堆折騰學習的,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人的感受。
所以人家張偉後來都是同雇來的師傅學習,陸川這個醋桶,真心守著這麼一個不算漂亮的媳婦,不給彆人一點機會。
但凡張偉過來學東西,人家陸川都在邊上陪著,洗車錢都不賺了。方媛那麼一個愛財的,能放著錢不賺嗎,肯定就來這邊少了。
張偉同五虎背地裡麵吐槽:“怎麼就看誰都像是勾搭他媳婦的?你說他心眼多小。”
五虎同陸川什麼關係,人家不覺得陸川有問題,人家覺得張偉沒掌握好距離:“你沒事少往前湊。”
張偉都沒地方說理去,懷疑他同方媛如何,那絕對是他人格的侮辱,最嚴重的是,對他眼光的侮辱。
當他什麼人都能隨便看上的嗎,他沒有點自己的審美了嗎?
可惜這話要是敢當著五虎的麵說出來,五虎得先收拾他一頓。真的沒有比他更憋屈的了。冤枉死了。
人家張偉踏實做事情,可眼界沒有掉隊,人家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業發展方向呢。
還能比五虎同陸川後來的差了,好歹他也是省城土生土長的。不服氣的很。憋著勁的想要做點事業,省的這兩人以為他就是一個看鄉下女人的眼界。
方媛那邊啥想法都沒有,兩輛吊車,擦的杠新,過年還給吊車綁了紅布條。
車隊那邊放假的時候,方媛家裡再次殺豬了,每個司機師傅都有分到肉,這個是新學會的,肉比工具受歡迎。
彭叔那邊,方媛給的更加豐厚,家裡準備出來的年貨,樣樣都有彭叔同劉師傅一份。
劉師傅開口就不招人待見:“沒想到,我一個搞技術的竟然同老彭一個待遇了,不容易。”彭叔算是管理層,人家劉師傅酸一句有情可原。
方媛:“您都把我同陸川給弄過去刷車了,我敢把您落下嗎?算一算,您什麼地位。”
彭叔那邊就笑,可不是嗎,東家都讓你給使動開了,難怪被擠兌。
陸川趕緊開口:“說明劉師傅的眼界好,看準的都是掙錢的買賣。咱們家方媛親力親為支持劉師傅。”
好吧,雖然不是同行,可都是搞技術的,可能有點同行之間的不對付。
劉師傅斜一眼方媛,開口就是:“你抬舉她呢?”她那是貪財,多請兩個人哪用這麼辛苦。
方媛同劉師傅一塊開口的:“你捧著他呢。”這人沒事就上設備,都是錢呀。不把本錢掙出來成嗎?
兩個人說的這個,異口同聲,彭叔邊上看傻眼了,他覺得這時候,自己可以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