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道友,雪凝道友,待會兒咱們一起發力,向著廊道的方向突圍而去。
隻要能夠退到廊道之中,就還有著一線生機。
或許我們之中會有人永遠的留在此處,但不管誰出去,一定要將消息散播出去。
隻要讓我煉丹師公會知曉此事,那麼這一次不僅是麵前的這些家夥。
他們身後的所有存在,甚至於整個風家都會因此付出代價。”
葉知秋語氣無比嚴肅。
而此時她和白修身上的氣勢徹底的升騰了起來。
至於剛才劉金峰說什麼邪月宗大供奉之事,她一時沒明白,也完全沒在意。
而讓蘇驚蟄詫異的是,葉知秋居然也是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她看起來像是二十來歲,真實年齡或許也就二十七八歲。
也沒有比他們大太多,但其在煉氣方麵達到築基後期,煉丹方麵能夠達到四品煉丹師。
這的確是正兒八經的奇才了。
旁邊的白修氣息也展露開來,乃是達到了築基中期。
在葉知秋話音剛剛落下之時,二人便已經是進入了戰鬥狀態。
葉知秋手中拿出了一把透亮的三尺長劍。
白修的靈器,卻是一把長簫。
雪凝雖然也是築基中期的修為,但此時她心頭卻是無比緊張。
那一把墨綠色的尺子被她拿在手上,但她還是下意識的抓住了蘇驚蟄的衣角。
她空有修為,基本上沒有參與過生死之鬥。
他們是來煉丹的,哪裡會想到有這種事情出現。
“嗬嗬,幾位大師又何必這負隅頑抗?
或許幾位此時自已了結,還能免受一些痛苦,否則待會兒被我們抓住,恐怕兩位姑娘難免會遭受一些皮肉之苦。
咱哥幾個倒也是想要嘗嘗天才煉丹師的味道呢。”
劉金峰的這話一出,好幾人的目光便是在葉知秋和雪凝身上,上下打量。
眼中露出了一抹淫.邪之光。
顯然,他那所謂的皮肉之苦,不僅僅隻是表麵意思那麼簡單。
這話一出,葉知秋身上的殺意越發強盛,臉上也有著一抹極致的憤怒。
不過此時她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廢話。
依舊在思考著如何才能夠脫身。
此時活著無疑才是第一要務。
這些人充其量不過是小醜而已,隻要能夠出去,她葉知秋想要碾死這些人,跟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而這時,還未等對方動手,在葉知秋思考之時,蘇驚蟄卻是向前邁出了一步。
他身上氣息依舊不顯,但全身五個秘藏之中的血氣之力,卻已然是湧動了起來。
回頭對葉知秋和白修露出了一抹平靜的笑:“葉道友,白道友,你們且帶著雪凝守好廊道的入口。
這些家夥且先交給我吧,注意不要讓他們跑了就行。”
蘇驚蟄並沒有打算裝逼,說這話時隻當是理所當然。
如果是在之前他肉身靈胎的時候,或許對麵前的這等場麵,他還會感覺頗為棘手。
但此時他蘇某人可是肉身金胎,堪比金丹修士!
金丹與築基之間這可就是質的差彆了。
並且他還有著秘技《暴血》,在他蘇某人看來,打十個應當不是太大的問題。
但在此情此景之下說出這話,卻又讓人感覺他這是在極致的裝逼。
乃至於此時,整片空間都安靜了下來。
就連蘇驚蟄最為親近的雪凝,都有些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
她此時兀自感覺,自已的蘇大哥怕不是糊塗了。
就連身後的葉知秋和白修,都有些詫異。
他們之前可是看到,蘇驚蟄一直都被雪凝給禦器載著的。
要不是在風家藏寶閣三層的時候,知道了蘇驚蟄乃是體修,他們都會以為蘇驚蟄隻不過是個煉氣期。
並且在他們的認知裡,體修本就要比氣修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