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血脈長生有缺點,陳長生頓時來了興趣。
“血脈長生的缺點是什麼?”
“神誌。”
“神誌?”
“是的,血脈長生雖然能擺脫生死的限製。”
“但本質上卻是從原本的身體,跳到另一個生靈的身體。”
“因為是從血脈深處誕生,所以這種方法比普通的奪舍更加契合。”
“準確的來說,他可以享受奪舍身體的所有壽命和天賦。”
“可在繼承奪舍身體壽命的同時,奪舍之人也要繼承被奪舍人的性格。”
“這天下有很多人,有的殺伐果斷,有的貪財好色,有的貪生怕死。”
“一個人的性格強行融入另一個人的性格,那他還是原來的自己嗎?”
“特彆是像王家老祖這種奪舍了很多次的人。”
“隨著奪舍次數的增多,王家老祖的道心會逐漸崩潰,最後變成一個瘋子。”
聽完血霧的回答,陳長生咂了咂嘴說道。
“王家老祖的情況我看了一下,目前好像沒有神誌崩潰的趨勢。”
“要不你還是再想想,這血脈長生到底有什麼弱點。”
對於陳長生的追問,血霧中傳來一聲冷笑說道。
“血脈長生的弱點很明顯,你這樣的存在不應該想不到。”
“之所以來問我,是因為你不想去做而已。”
“想要針對血脈長生,那就隻有從血脈上下手,血脈詛咒是殺死王家老祖唯一的辦法。”
“但是想要詛咒王家老祖這種級彆的強者,至少也需要和他同級彆的強者。”
“詛咒一道惡毒無比,施咒者使用多強的詛咒,那他自身就要承擔相應的代價。”
“想到達到滅殺王家老祖的級彆,施咒者估計要把自己的命搭上。”
“你覺得這種級彆的強者會把自己的命送出去嗎?”
“與其同歸於儘,他們還不如想辦法去殺了王家老祖呢。”
“雖然幾千年之後王家老祖還會出現,但至少也能清淨一段時間。”
“了不起再殺他一次,這總比把命丟了強,你說是吧。”
聽到血霧的話,陳長生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很對,這家夥就像個牛皮膏藥一樣,煩死了。”
“我還真得好好的想一想血脈長生的弱點了。”
“對了,你應該是魔修吧。”
“怎麼,你想除魔衛道?”
“不是,我想用你做點實驗。”
陳長生的話剛說完,一個一模一樣的陳長生就出現在了血霧身後。
無數金色道紋化為鎖鏈困住了血霧,重傷的王昊也被限製住了行為。
慢悠悠的走到血霧麵前,陳長生惋惜道:“你很警惕,但是還不夠警惕。”
“我現在的修為就隻有這麼一點,並沒有故意隱瞞。”
“可是我修為弱,並不代表我的分身弱呀!”
“你不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本體上的。”
說著,陳長生掏出一個瓶子,將麵前的血霧裝了進去。
做完一切,陳長生轉頭看向了旁邊的王昊。
思索了一會,陳長生微微揮手,分身立刻從王昊身體裡抽出了一些黑色物質。
隨著黑色物質的抽出,王昊的身體頓時感覺輕鬆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