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平之戰三年後。
雨之國實驗室。
玖辛奈,綱手,大蛇丸三大榮譽首領正在圍著一個實驗台轉。
一個小小的少年就躺在上邊,身上接滿了各種管子以及符文。
哼!
一聲強忍著的悶哼還是發了出來。
即將上二年級的小朋友感到有些羞愧,作為男子漢不應該流露出軟弱。
而且父親大人說了,來這裡後一定要好好表現。
玖辛奈無奈的看著強撐著的寧次說道。
“要是痛苦就喊出來,這是正常的轉移疼痛的方式。”
“沒,沒事。”
少年依舊緊緊咬著嘴唇。還記得父親大人說過他們小小年紀在戰場上如何掙紮求生的艱辛,這點辛苦算什麼。
實際上寧次單純了啊。
日差給兒子講故事多少有點吹噓的成份。
日向一族在戰場上確實很凶險,但大部分時候都是躲在後方的。
他真正險死環生的時候是跟著卡卡西在敵後的闖蕩的時期,也就是這一段經曆才給了日差掙脫牢籠和命運的機會。
“實驗體生命體征正常,隻是正常範圍內的幻痛。”
大蛇丸饒有興趣的看著數據的變動,感覺日向家的祖先也是個很懂技術的家夥呢,或者說接觸過更高的能量層次。
否則不能設計出如此複古又如此高級的咒印方式。
伴隨著研究的深入,科研組逐漸發現白眼的不同。
原以為白眼和寫輪眼有著絲絲的聯係,結果深入之後發現這個血繼限界的能力來源更加古老,反倒是寫輪眼頗有本土的風格。
“那麼如此古老的血繼限界來自哪裡呢?”
“查克拉體係也不過隻有千年之久.”
未知對於大蛇丸來說是如此的迷人,此刻的蛇瞳之中對於白眼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陽屬性藥劑的開發進入到了一個瓶頸,現在的他雖然手頭項目很多但是探索程度上和白眼差了一截啊。
一旁的綱手有點煩躁。
“用諾亞的說法,真實的世界會一點一滴的展露在眼前。”
“甚至會以一種你不喜歡的方式闖入。”
“總覺得說這句話的人特彆欠揍,神棍一樣。”
她對於日向的籠中鳥非常的瞧不上,甚至認為愚蠢。
能堅持千年傳承靠的是分家的保護和供奉,這種格調放在以前稀鬆平常。
隻是放到現在一點都不符合卡卡西管理下的新木葉。
等到寧次的籠子被打碎後,日向家要經曆一場略有血腥氣的大變啊。
據她所知卡卡西那個小鬼一直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個依舊很頑固的家族,恐怕某個火影秘書也會再次出手。
隻是都多少年了啊。
為什麼這裡的實驗一直都做不完?!
曾經浪蕩忍界的賭神終日困在這小小的雨之國,很久沒有出去給其他地區的老板上課了。
更可怕的是雨之國賭場的資金循環真相被她發現後也毫無辦法.
因為對方竟然真的隻是一個賭場,不斷的被上課純粹是自己太菜以及運氣.
該不該找個巫女來去去詛咒?
這個想法已經在綱手的腦海裡徘徊了好幾次了,最近那個鬼之國收集妖魔素材的任務是不是可以主動請纓一下。
一邊想著一邊給實驗台上的少年注射藥劑。
這是要保證生命力維持下去的必要措施,儘管籠中鳥是肉體和靈魂的雙重咒印。
但在三大高手的維持下想死是很難的。
這時波動數值到達了一個峰值。
“籠中鳥即將到達觸發峰值。”
操作員玖辛奈開始結印,經過這幾年的磨練她的封印術達到了新的高度。
要不是這玩意刻在一個無辜小朋友的腦子裡憑借自己的技術分分鐘暴力破解。
當然這也是籠中鳥惡毒的地方。
籠中的鳥兒啊~~何時何時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