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
“看到了,一艘押運囚犯的船隻。
從標誌上看是世界政府的。
從航線上看,應該也是前橋上王國的,那船上的應該就是所謂的勞動者了吧。”
薩博在遠處用見聞色配合望遠鏡把大致情況分析了一下。
“不錯,所以有一個非常好的潛入方式。
就是我先送你們到船上,然後你們跟船直接進入,好好乾活,在勞動中摸清那些人的想法。”
這和潛入不太一樣啊。從本心上來講,他們覺得這個方法非常的好,自然而且融入起來也比較順暢。
那種突然潛入問話的方式很難獲得那些長期處於壓製管理以及受到性命威脅的工人的內心。
作為同為被壓迫的人之間的聊天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障礙。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真的要實施起來,他們還是有一點抗拒的。
可這點抗拒,在革命燈火的手腕麵前都不算什麼。
簡簡單單的各種鼓勵,各種激勵,在來點對於你們的看好什麼的。
小年輕熱血的不得了,絕對的舍我其誰。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諾亞通過門門果實的能力。帶著基德他們直接潛入了關押囚犯的船艙。
稍微使用了一點手段,就給兩個化好妝的少年囚犯換上了破衣服,還有鐐銬。
隨後諾亞離開,隻留下了兩個少年開始了自己有些奇特的開局。
“薩博,我們是不是衝動了?”
基德看著自己手上的鐵鏈,有點莫名其妙。
薩博不說話,當他坐到船艙裡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忽悠了,可箭在弦上沒得選。
倒不是諾亞不喜歡東軍收集到的情報。而是從現在開始就要對薩博和基德進行最後的曆練。
革命軍需要的頂級人才,一定要在各個方麵上有自己的辦事能力,而不是單純的一個打手。
希望這兩個小鬼可以在這方麵做得好一點。
於是薩博和基德日常就是在船艙裡忍受著刺鼻的味道,吃著跟豬食一樣的飯。蔫蔫的等待著船隻的到達。
這種懨懨的精氣神倒是完美的符合了整體氣氛。
兩人一開始也想過就在船艙裡和人拉拉關係,但是都生死未卜的情況下,誰有心情說話呢。
碰了幾次壁之後,就明白這個任務可能會比較難搞。
終於他們到達了橋上王國,在經過了幾次嚴密的搜身檢查後,帶到了一間房間開始衝洗。
人就像牲口一樣被撒上消毒粉,然後用高壓水槍衝洗。這種消毒的方式對於人的自尊是一種打擊。
基德有好幾次都想暴起傷人直接錘爆那群看熱鬨的衛兵,都被薩博攔住了。
在人群的哭嚎中,兩個人蹲在角落裡縮著頭扮演者聽話的罪犯。
就算這裡吵鬨的不行,可以這兩人的實力也可以輕易的交流。
基德咬牙切齒的問薩博。
“我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這個時候他是真的有點共情那些革命軍派遣在外執行任務的臥底們了,很多情報的傳遞工作所付出的代價真的難以想象。
薩博神情陰翳的說。
“等到諾亞老師來找我們,否則就把自己當做來自西海的反抗者戰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