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赤犬了到了吧。
感受尤為深刻的是羅賓,她布置在其他地區的耳目仿佛被烈焰灼燒了一樣在承受著無比的痛苦。
眼見對方的恐怖氣勢便收回了遠方的手臂。
若無其事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看著這個畫麵。
一個黑點出現在大家的眼前然後急速靠近。
是赤犬!
紅色的西裝外邊披著白色的正義披風,頭頂上戴著依舊是那頂海軍軍帽。
臉頰兩側有兩道長長的傷疤那是諾亞留給他的恥辱。
果然,即便是請假辦私人事情這家夥也還是穿著海軍的衣服。
執念化為意誌,強大的氣場像山一般橫移過來。
腳下那小小的船隻已經都看不見了,在眾人眼中一個體量和大型島嶼沒區彆的生物正在從海麵上邁步而來。
當赤犬踏上島嶼的那一刻腳下的船便被焚燒殆儘。
這樣破釜沉舟的決心也是代表著接下來的戰鬥將毫無保留,至死方休。
落腳的同時高溫將島上偶然間長出的那幾顆綠色的嫩芽直接燒死,連根係都毀滅的那一種。
普通的生命承受不住強者的一個意念,但是這般張狂就是出問題了。
按道理說作為頂級強者不應該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量。
即便是憤怒到不行,但這麼遠的距離也足夠他收斂氣息節約力量恢複到完美的狀態。
和諾亞這種非常難纏的對手交戰的話,就要懂得節約每一分實力。
但赤犬依舊在不斷地散發出熱量,說明他有一點點難以操控目前的戰力。
這怎麼看都不是一件好事,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彆人。
強者對力量失去掌控是個很大的麻煩,實力再強打不中人也是白搭。
可是赤犬不是那麼魯莽的人,在1516年的先鋒島之戰裡。
他即便那麼憤恨諾亞都沒有出現這樣的狀況。
這裡邊深藏著的東西令人不寒而栗。
甚至連見聞色都不能輕易的靠近那種被置身於岩漿地獄的灼燒感,刺痛著圍觀者的神經。
羅賓把浮漂上的攝像機再往後進行以平移。雖然碧卡保證這個攝像頭的耐熱性很好,但麵對大將級這種人形天災還是要收斂一些。
踏,踏,踏。
赤犬在一步一步的往島嶼中間走去。
無視這滿地的白灰,仿佛這份罪孽與他一點關聯都沒有。或者說根本不在乎這區區一座奧哈拉的生命。
在這些年裡被毀滅的島嶼和生命不知凡幾,一狀二十年前的慘案又算什麼呢。
即便沒有他也會有其他人來下令,世界的真實就是這樣的殘酷。
隨著他的前行整個島嶼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高溫將空氣都灼燒的扭曲起來,模糊一片看不清身影。
他的對手諾亞在乾什麼呢?
自從赤犬出現在他的感應之中後。他就靜靜的.......盤坐在地上。
根本感受不到那如山傾一樣的壓力。
和那一晚相比,這樣的氣勢遠不及那時的絕望。
和道一文字被他捧在手心之中。看著自己的武器仿佛在進行交流。
一直赤犬踏上這座島嶼諾亞才緩慢起身。撣了撣剛剛坐下時身上留下的灰塵。
很認真的整理衣服,不是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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