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論年紀大小發起脾氣來依舊是很恐怖。
這個阿克曼不管有沒有問題恐怕都難逃一劫,被洗洗也好。
說不定能洗出一顆真的為海軍著想的心。
至於四海現狀戰國也很無奈,當初要是能一直維持在南海暴露之前的那種高壓巡查狀態之下就好了。
澤法該說不好在加入革命軍之前還是做了一些好事的。
結果風雲突變啊......
畢竟他16年的時候就已經被迫退休,元帥之位交給了總帥來代理。
而那位總帥在位的時候一心都想著幫助世界政府介入海軍的各個方麵。
戰鬥部門被海軍本部的人給死死把持著,可是其他地方沒有理由拒絕上邊的指令。
尤其是人手安插的工作近乎被滲透成了篩子。
重心都不在鎮壓海賊上,所以在四海的亂想上確實要負責任的。
也就是在22年中的時候黃猿強勢上位,海軍才又恢複了對於大海的壓製。
以及和平主義者鎮壓前半段的事情間接幫助海軍迅速穩定了局勢。
但是從16年到現在幾乎空白了6年的時間。
很多時候都是靠著革命軍圍剿海賊來維持大海秩序,海軍基地對於海賊都沒有什麼大動作。
但南海的兵力有限以及避免和海軍的碰撞隻能圍繞一些大目標開戰圍殺,所以局勢和秩序還是有一定惡化的程度。
而且脫離了偉大航路之後的那些本部海軍們總是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犯一些錯誤。
尤其是基地長這一級彆已經非常高了,在職位上近乎本部的少將。
人心啊......
由此可見如果革命軍真的在發動的話其他三海也是頂不住的,這一次阿克曼做的倒也不全是壞事。
所以看到老朋友這麼疲憊他有心想勸對方放鬆一點,但是又放不下對於海軍的擔憂。
還是裝聾作啞省得引火燒身。
當然鶴參謀也隻是發發脾氣而已。
對於清理海軍內部蛀蟲的事情她還是比較讚同的。
海軍內部的部門很多,不少體係都是幾十上百年的曆史。
就算是以他們這樣的資曆和身份都無法改變,涉及到了太多人的利益。
除非使用就革命軍那樣獨立出來的審查方式,想必海軍內部的情況會好很多。
而且在信仰上和使命感上目前海軍也是處於了一個落後的地位。
正義的概念被鋼骨空為首的世界政府把持6年後再次被淡化。
根據世界政府那些人的說法,就是去戰國化。
真是可笑,我為的是我一個人?我為的是整個海軍,為的是大海的穩定。
說這些已經沒有用,現在幾個老頭老太太聚在一起主要就是商量如何應對阿克曼。
北海就那麼大,他們隻是巡查基地的話大概幾個月後就會回到馬林梵多。
那個時候無論如何都要和這個幕僚長攤牌了。
像他這樣繼續待下去表麵上貌似海軍蒸蒸日上,但其中隱藏的危險隱藏的波瀾一定會非常的巨大。
有時候殺人的並不是敵人。
並且戰國還發現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他一開始以為新元帥黃黃猿對於幕僚長比較信任,所以是在放任對方的行動而對於其中的危險性並沒有做好警惕。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戰國總覺得黃猿這家夥是知道一些東西而沒有告訴他們。
所以這些縱容並不是被隱瞞的,而是有意的縱容。
於是這個房間就陷入了很詭異的氣氛,戰國拿不準鶴參謀也無計可施。
這個原來三大將中最鹹魚的家夥似乎他的思緒都藏在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下邊。
黃猿肯定不會是單純的偷懶,哪有人會因為懶得想所以就任由對方肆意妄為。
三個人商討來商討去後最終決定借機行事。
卡普哈哈大笑。
“你們這兩個喜歡算計的家夥商量半天也就這。我都可以來。”
戰國冷哼一聲,他現在又不是海軍元帥。
手中沒有任何的官麵上的權利能對一個新元帥手下的貼身幕僚長動手。
做什麼都是很敏感的事情,手腳被縛自然無法施為。
要不然你看他有沒有手段來收拾那個家夥?
旁觀的鶴參謀先是惱怒然後就冷靜下來了。
因為卡普和戰國這兩個老東西又開始較起勁兒來了,還是非常幼稚的那種方式。
海軍內部在搞一些小動作是難免的,
革命軍自然也不會落後,而且是大動作。
畢竟根據諾亞生前留下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