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大門被推開,雷利隨意看了一眼,棕紅色的長發,留著馬尾辮。左側臉頰有一處十字型的傷疤,身著和服,上身紅色,下身白色。腰間配著一把武士刀。
不認識,不管他。喝著小酒看看報,退休海賊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吧台的夏琪仔細看了一下,有點想起來了。好像是很多年前東海的一名海賊獵人,這兩年在偉大航路前半段也有一些蹤跡。為人比較低調,但是出手很有特色,一把逆刃刀說是仁慈之刃。
這麼可笑的理由在地下世界可是一個笑談,但人們也敬佩他多年如一日的堅持本心,算是風評比較不錯的浪人吧。
可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夏琪,這個浪人劍客不簡單。
緋村劍心,一個長期保持的馬甲之一。一直都交由革命軍內部比較靠譜的人來運營的人設。需要的時候再交由諾亞接手回來。
為了維持這個人設,頂替諾亞的人可是吃了不少苦,逆刃刀這個玩應,想砍死人也不是不行,這個世界上用一個樹枝都可以把石頭分開的。
但逆刃刀就是表示不殺,對於自己過去人生的一種態度。那就隻能用大力來感化對手。一下,兩下,三下。用刀的人痛苦,太累。挨刀的人也痛苦,真疼。
苦心經營,這次來香波地群島就用上了。作家亞當在南海聯邦就可以少出門了,一個作家,功成名就之後不想著碼字,老是亂跑,破綻就有點多。
“這位客人喝點什麼,我們這裡的酒特彆正宗,在彆的地方很少喝到這麼水的酒了。”
.......
“真是的,老板娘你這麼多年,還沒有變啊,哪怕上點摻了水的酒,也比摻了酒的水強啊~”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夏琪一琢磨,好家夥,是....諾亞?
那這馬甲是吧,所謂的出沒蹤跡什麼的一下就想通了,這群愛玩戰術的人心都臟。
夏琪撇撇嘴,這個麻煩的家夥來這裡乾什麼,她是真的頭疼。上次來的時候,瑪麗喬亞奴隸大解放,香波地群島也受到波及,被海軍掃蕩了很久,那些海賊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害的她一個月都沒生意。
現在又來,不會又是打瑪麗喬亞的注意吧,革命軍是每隔幾年打一次卡是不是。按照時間計算,第一次1509年,第二次是1511年,現在是1513年結尾。再不來打卡就要錯過時間了,你們還掐的挺準。
“唉~你來這裡又做什麼,我是真的不想看見你。”
這口氣歎的真是愁腸百結,鬱鬱寡歡。
嗯?
雷利的眼神挪了過來,這語氣.....這是老熟人?還是小情人?難不成我在外邊浪久了遭報應了?眼神瞬間不善的盯著在他看來是聊騷的兩個人。
這種眼神讓諾亞如芒在背,不理解,這老頭就算認出我了也不至於這麼憤恨吧。夏琪則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雷利大怒,這不和之前諾亞小子寫的那本書裡一樣。小鎮西門的貴族和賣餅少婦的那一段。
還不等雷利展現自己海賊王右腕的霸氣,就聽到那個紅毛劍客衝著他也打了一個招呼。
“呦!好久不見啊,雷利大叔。”
額,認識?沒見過啊,這種臉上有疤的小白臉怎麼一副很熟的樣子。
看著雷利的眼神有點茫然,諾亞隻好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一股霸王色輕微的展現了一下。
這麼有特色的霸氣一下就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切,諾亞小鬼,怎麼來就來了,還鬼鬼祟祟的。”
雷利不承認剛剛自己有被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