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格心中有些煩悶,他暗自思忖著:如果是由我親自照料言言那該多好!畢竟,又有誰能比我更了解他、更懂他,而且我還能讓言言更舒服呢,嘻嘻!
最關鍵的一點,是和張天明走,他那心裡更不是滋味兒了!
很早開始他一直以為對方就是個長輩,而且還是師叔,又不是親叔,更多的是尊重,客氣。
結果張天明叫言言寶寶,還以為張天明是情敵,可言言態度明確對方就是長輩,而且也說了寶寶是小名,他也就算了。
實際心裡介意的要死!-?_-?
現在他確定張天明隻是師叔,但是是管的有點寬的長輩,是阻礙自己和言言在一起的攔路虎,老腐朽!
哼!
然而,偏偏言言這次固執得很,死活不肯。想到此處,嚴君格輕輕歎息一聲,流露出一絲無奈與失落。
..??ˇ?ˇ??…
他要o了,,,
突然間,一股涼意從手掌心襲來,嚴君格低頭一看,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麵銅鏡。他凝視著手中的鏡子。"言言,這個是……上次你師父給你的那麵鏡子?"
張一言笑著點了點頭,不禁感歎這人記性倒是不錯。
接著,張一言輕輕撫摸著鏡麵,金光微動,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對方:"沒錯,這不是一麵普通的鏡子,是一件法器。”
“我不在的時候,如果遇到不尋常的事或者有異樣的感覺,就拿出來照一照,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說完,張一言將銅鏡遞到對方麵前,臉頰微微有些泛紅:"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如果你想聯係我,就對著它說話,我會知道,待我好了,我會回來找你。"
聲音難得的十分溫柔,“嚴君格,乖乖等我回來,好不好!”
嚴君格重新接過來,心裡狠狠感動了,他記得這個是法寶來的,沒想到言言直接給了自己,立時眼眶有些發燙,緊緊將人抱在懷裡,怎麼都不舍得分開,“言言,我更不想你走了,言言,你帶我一起走吧。”
抱著人兒磨了半晌,又是親,又是抱,又是撒嬌,張一言也沒鬆口。
嚴君格委屈的很,捧著對方的小臉,在唇上咬了一口,終於妥協,“言言,那你要快點回來好不好?”ó﹏ò?
“好!”在心裡止不住的歎氣,這麼人高馬大的人,怎麼這麼愛撒嬌。
想到什麼,嚴君格笑著含吻住紅潤的唇,抱著人兒放到樹蔭下,誘哄道,“言言,你閉上眼睛,我也有東西給你。”
?????“好!”緩緩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唇角一直揚起。幸好沒有再糾結要不要跟自己一起走的事了!
另一邊嚴君格手忙腳亂起來,還不時確定一下張一言沒有睜眼睛,“言言彆急,我馬上就好,馬上!!!”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嚴君格微微喘著氣,聲音中還帶著一絲顫抖和緊張,“好了,言言,睜開吧!”
他緊緊地握著隻粗糙的草編戒指,手微微有些顫抖,心臟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瘋狂跳動著。這枚草編戒指或許是他此生送出過最為廉價的禮物,但也是他內心深處最為珍視、最渴望對方能夠接納的。
此時嚴君格單膝跪地,手微微顫抖著,將草編戒指遞到他的麵前,眼中有緊張,有不安,更多的是真誠與期待。
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了一道道溫暖的光線。
“言言,陽光下有兩個影子,一個是我,一個是我的。”
張一言微微有些愣住,隨即有些想笑,這人說的情話怎麼也這麼奇怪。
看著現在的嚴君格,不自覺的與上次的重合,因為當眾表白被師叔打傷,之後也是單膝下跪捧著玫瑰花,自己卻把花毀了。雖然平時沒心沒肺的,可他知道,那時的嚴君格一定也傷心了。
嚴君格看著張一言遲遲沒有答應,心中更忐忑起來,言言不會又要拒絕吧!堅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