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哥!!”
“嚴哥!!”
“嚴哥!!”
幾人看著明顯有些愣住還單膝跪在地上的人,立刻上前把人扶起來,這算什麼,求婚被拒,還給人難堪。他們心裡有氣,可到底也沒敢說一句張一言的不是。
“嚴哥,張哥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你們好好說,”
“是呀,你這突然跪下求婚,張哥怎麼說也是個男人,被當成女人對待心裡一定不高興。”
“就是就是,嚴哥你彆把人逼太緊了。”
“張哥這還沒21呢,就要結婚,是不是太誇張了。”
“。。。閉嘴。”嚴君格看著一地的狼藉,用力攥緊拳頭,看了一眼還在看戲的謝淮,向前一步,“你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
謝淮聳聳肩,笑的人畜無害,“字麵意思。”
隨即抬腿就要走,嚴君格快走幾步攔在他身前,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用力扯出一個笑,“謝副部長,你是言言的師兄,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原因。”
他還是想不明白,言言為什麼一定要走,和張天明又是什麼關係,想到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謝淮看著李為元從裡麵走出來,這才又看向嚴君格,“嚴隊,如果你和師叔同時掉進河裡,你猜言言先救誰?”
“就是你想的那樣,鐵定後救你。”
“。。。。”眾人眼前一排烏鴉飛過,都有些無語的看著這人,這什麼比喻這是。
謝淮不以為意,齜著牙,“小李子,我們走。”
“。。。”李為元心裡默念,自己領導,自己領導,自己領導,這才重新掛起笑,點頭跟上。
看著他就要離開,嚴君格再次伸手一攔,極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你知道言言在哪兒是不是?麻煩你,帶我見他。”
“嗯????讓我想想,在哪兒呢????”故作思考的模樣,眉眼上挑,眼底卻不帶笑,說著直接推了一把嚴君格的胳膊,跨步離開,根本沒有告知的打算。
“這人,這人怎麼這樣啊,”
“就是,就是。”
“嚴哥你放心,剛剛車牌號我記下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交通隊的兄弟。”
嚴君格看了一眼說話的黃永,“把查到的信息發給我。”說罷就要去開車。
結果被鄭恩民一把抓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追什麼追,一言都說幾遍有事,有事,你還逼他做什麼。”
“鄭局,言言都要走了,我還不追,你彆攔我。”用力甩了一下胳膊,就要開車門。
鄭恩民手指指著,氣的都有些抖,“給我抓住他,彆讓他走了。”
幾人對視幾眼,你看看我,我看你你,並沒有立刻動作,“特媽的叫不動你們了是不是,快點!!!”
“是!”高聲應和火速跑去攔車,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腿的抱腿。五六個人直接給嚴君格扛下了車,氣的嚴君格要動手。
激烈掙紮間,幾人竟有些抓不住他,鄭恩民在一邊又氣又急,喝道,“嚴君格,為了個男人在這撒潑耍橫,彆人都拒絕了,你還這麼死皮不要臉。你再這麼無法無天的,我停你的職。”
“。。。”
一瞬間的寂靜,嚴君格好似忘記了掙紮,突然,哼笑一聲,“那敢情好,正好有時間去找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