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呼吸都是薄荷的涼氣。
淵明的手搭在方向盤上,輕笑一聲:“我小時候也暈車,那個時候難受的要死,坐火車都難受。”
“火車?”
鏡流有些驚訝的挑眉。
坐火車都暈?
“對啊,坐船,坐飛機,坐火車,坐車都暈,但是後來有不少事情,我必須坐,所以就硬生生挺過來了。”
淵明點點頭:“尤其是坐車要是看手機就更難受。”
“我也是。”
鏡流點了點頭。
“慢慢就好了。”
淵明聳了聳肩:“可能是平衡感不好,就像是我到現在都不會騎自行車。”
“你不會騎自行車嗎?”
白珩從後麵探出頭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給了你們我什麼都會的錯覺?”
淵明輕笑:“我不會騎自行車,但是那種小的踏板電動車我還是會騎的。”
白珩撓了撓頭。
她肯定是不太理解。
從小白珩好像對於車這類的東西就點滿了熟練度。
自行車,小摩托,白珩也就是小時候摔過那麼一兩次。
“我從小到大嘗試騎自行車的次數多達二十三次,練一次摔一次,到後來我自己都不敢試了。”
淵明笑了笑:“最後那一次在馬路上直接摔了,後麵那車差點碾死我,那之後我就沒敢再騎了。”
“……那確實挺危險的。”
白珩撓了撓臉。
還真能到那種程度啊……
……
狼人殺。
這個遊戲對於當代的年輕人算是一種小小的風潮。
對比上條件更為嚴苛的劇本殺或者是密室逃脫,狼人殺算是簡單的小遊戲。
“欸,家人們,暑假的時候要是沒什麼事情,咱們一起去玩沉浸式的劇本殺吧?”
白珩對著手機屏幕眨了眨眼:“我上次可是找到了一家不錯的店,就是離市區稍微有點遠,劇本殺和密室逃脫都有。”
“沉浸式劇本殺?”
丹楓挑了挑眉:“那是什麼?”
“就打個比方,劇本是豪門的逃殺本,然後我們幾個玩家會在他們安排的彆墅裡,住六天五夜,沉浸式的演出。”
白珩眨了眨眼:“我覺得肯定會很有意思。”
“哦……我感覺會很貴。”
“還好,一千多點。”
白珩撐著臉:“你們要是覺得可以,我就去跟老板講價了。”
“哦……你說城郊的那個……石心劇場?”
淵明眨了眨眼。
“對啊對啊!”
白珩點點頭:“你也知道?”
“嗯,那個老板是我朋友。”
淵明點了點頭:“我和他講講價吧。”
劇本殺和密室逃脫是固定產業,甚至大部分簡陋的都沒有什麼成本可言。
憑借人情,完全能壓到最低價。
“那感情好。”
白珩咧嘴笑著:“我等你的好消息。”
“收到。”
淵明點了點頭。
“來,各位看群聊哈,把視頻聊天鏡頭都對準自己,公眾號,還有房間號我已經發送到群聊裡了,注意查收哈。”
白珩爬上了自己的床。
鏡流也趴在自己的床上。
主持人是公眾號的機器人。
“身份已公布完畢,您將有十五秒鐘的時間熟悉並查看自己的身份。”
“身份查看完畢。”
“天黑,請閉眼。”
“都閉眼啊,誰也彆犯規。”
白珩像個小孩一樣把眼睛用被子蒙住。
“狼人,請睜眼。”
淵明睜開眼睛,看著視頻聊天裡的另外一個人。
景元對著他笑了笑。
淵明點了點頭。
景元抬手比了個三號。
三號……
淵明看了一眼,有些複雜的看向景元。
三號是符玄。
景元點了點頭。
符玄有的時候邏輯分析能力太強,很容易推斷出誰的邏輯問題。
但是第一個殺符玄,很容易把身份指向自己。
這是打算自刀?
淵明點了點頭,也在符玄的頭像上點了一下。
“狼人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白珩猛地睜開眼,毫不猶豫地點在應星的頭像上。
……嘖,是好人。
白珩撇了撇嘴。
預言家隻能預知對方是好人還是狼人,不能預知對方是什麼神職。
這一局還不能跳。
“預言家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鏡流睜開眼。
女巫的回合是沒有機器人播報的。
也就是說,除了女巫,沒人知道昨天晚上誰死了,死沒死人。
符玄死了?
鏡流微微皺眉。
一開局就殺符玄嗎……
景元和白珩肯定是第一懷疑對象。
但是也不排除是有彆人想要以此嫁禍。
鏡流救了符玄。
但是沒有使用毒藥。
這毒藥是有大用處的。
……
作者叨叨:
匹諾康尼,這個暗線太多,我覺得2.1,按照米哈遊的慣例,應該也不會更新太多東西,我現在要是寫,就大概率出現主角替列車組過任務劇情的畫麵,因為匹諾康尼就是那些東西。
暗線明線,伏筆,很容易造成劇情斷裂——畢竟劇情可以未完待續,我這本書不可以。
總不可能他斷更我也斷更,而正文中的日常已經趨近於單一,我想找找靈感,想一些新的東西,所以目前,以及未來的一段時間都會進行這個番外。
而且……這也算是我曾經的一個想法吧。
或許他們都生活在學校裡,那些事情也不會發生,大家樂樂嗬嗬的,當一輩子的好朋友。
而且最近……讀過我上本書的書友們知道,我的身體不是特彆好,總是有大毛病小毛病,感冒咳嗽發燒一個也落不下。
也就影響了狀態,現在想讓我去全心全意構思正文,聯係匹諾康尼的劇情發展,至少這段時間的我做不到,我沒法保證能寫好,番外比較輕鬆些,而且我也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優化一下我的風格。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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