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麵麵相覷。
“景元,你要是能把你參謀兵法的那個腦子用在這些事情上,當初就不會上不去星槎了。”
鏡流抱起胳膊“不細心的男人可不會是個好丈夫。”
“我同意。”
淵明平淡的聲音憑空響起。
“師公!師父!”
景元咬了咬牙“我也很細心的好不好?”
以前師父明明是站在他這邊的。
現在師公在,師父直接策反。
“阿淵能和我們說話?”
鏡流眼睛一亮。
“嗯,我還能看到。”
淵明的笑聲傳來“除了人不在這邊,沒有彆的什麼區彆。”
“那太好了。”
鏡流樂嗬嗬的抬腳鑽進彈球。
符玄拍了拍景元的肩膀算作是安慰,轉頭也上了彈球。
景元歎了口氣。
有什麼辦法呢。
他也鑽了進去。
“景元元!好熱!”
白珩喊道。
“哪熱了!”
“你像個大白獅子一樣!”
應星和丹楓對視了一眼,轉頭也鑽了進去。
“不然你們三個都剪禿頭好了。”
“那可不行。”
白珩摟住應星“你怎麼不讓淵明剪禿頭?”
“我夫君剃禿頭也好看。”
鏡流撇了撇嘴。
“那就讓你夫君剃啊!”
“我夫君也不進來和咱們擠,他乾嘛要剃頭。”
鏡流抱起胳膊。
“那我不管,我夫君不能剃光頭。”
狐人族對於自己和伴侶的毛發最為在意愛護,怎麼可能沒事剪頭。
白珩自己都不喜歡剪頭發。
她對著鏡流做了個鬼臉。
鏡流輕笑一聲,沒搭理這個幼稚鬼。
應星親了親白珩的額頭,抬手啟動了彈球。
彈球化作光芒,在半空中突然出現的幾個彈板上來回移動。
說來奇妙,在裡麵看著倒是新奇的很,但是實際感受起來,卻絲毫感受不到什麼顛簸。
屬實是有趣的很。
彈球很快就到了另一端。
“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去找個向導。”
丹楓淡淡道“咱們連自己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
“唉……要是真的能找到向導就好了。”
白珩歎了口氣“你看看這些人似乎都知道該怎麼走……”
“問問不就得了。”
應星轉過頭,隨手拽住旁邊路過的人“您好,麻煩問一下,這裡是哪?”
那人卻似乎很不屑似的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踏著大步走了。
“哎?”
應星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啊你?”
那人戴著半邊金色麵具,頭也沒回的走了。
“彆生氣,偶爾會有這樣沒教養的人。”
白珩皺眉瞥了他們一眼。
總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就像是從前從羅浮的那些自稱老饕的人身上看到的東西一樣。
原本化外民都是很正常的稱呼,就是被他們弄成歧視一樣的稱號,弄得大家都束手束腳。
這樣的人真是……
“我倒是沒生氣,有點奇怪……而且我突然想起你第一次和丹楓還有鏡流吵架的時候。”
“嗯?”
白珩挑眉“我們什麼時候吵過架?”
“就是當初那次啊。”
應星抱起胳膊“你剛來羅浮的那一陣。”
“啊……因為說話習慣問題啊。”
白珩點點頭“也不算是吵架吧,就是糾正了一下。”
鏡流和丹楓對視了一眼。
他們兩個都記不清楚了。
“沒辦法,觀念不一樣,他們兩個都活了幾百上千年了,說話的習慣和咱們確實不一樣。”
鏡流比白珩大了八九百歲左右,然後第二年長的丹楓也近四百歲,鏡流說話不考慮彆人的想法,丹楓說話不用考慮彆人的想法。
一個隻顧著複仇不和他人來往,一個是強大的龍尊,從來都是彆人顧及他的想法。
就是這麼兩個人,和當時本身就對所有人抱有善意的白珩。
這兩個人當時說話多少帶了點我行我素的意味。
白珩糾正了不少次。
倒是都聽話,但是幾百年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鏡流當初還當我麵說我是小狗呢。”
應星輕笑一聲。
“你可不是小狗嗎,對誰都要嗆上兩句。”
鏡流抱起胳膊。
誰懷疑都不成,從小就是桀驁不馴。
尤其是應星當時還沒什麼成就,滿口都是大話。
“嗯,就相當於景元帶了一個徒弟,對你說要暴打鏡流,你什麼感想?”
“那不純放屁呢嗎?”
應星嘴角一抽。
“對啊。”
丹楓點點頭“不過你證明了自己,是我們太老套了。”
“思想也得進步啊。”
鏡流歎了口氣。
“不過,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我才願意和你們玩吧?”
應星聳了聳肩“當時知道我師父是誰之後,不少無知者都奉承著,看著難受,敢直言直語的還是你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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