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天你我結拜為異姓兄弟!”
“好!娘子!你我從今天開始便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行!不能死!”
應星嚷嚷道“我們幾個誰都不能死!”
看呐看呐,看看他們兩個,夫妻兩個喝多了在這拜上把子了。
淵明歎了口氣,伸出左手揉了揉眉心,右手將錄像結束。
收起玉兆,淵明心中惡趣味的想了一下明天早上的場景。
喝醉了不可怕。
可怕的是當著損友的麵喝醉了。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損友還要錄像給你回憶。
淵明笑著,走到他們兩個人身後,輕輕拍了拍兩個人“嘿,您二位,該回去睡覺了哈。”
“……你是誰啊?”
應星轉頭,看著淵明眨了眨眼。
“我不認識欸……”
白珩也眨了眨眼。
淵明歎了口氣放棄了和酒鬼講道理的想法,抬手,一隻手抓了一個,將兩個人拎了起來。
兩個人在淵明手裡掙紮著。
淵明可以拎著後脖領子拎起白珩。
但是應星不行。
淵明要帶走應星得扛著他的腰才行。
應星太高了。
已經開始期待明天了。
淵明笑著。
淵明期待的沒錯,明天早上會有不少好看的。
……
景元睜開眼。
周圍的馨香讓他有些茫然。
他記得……他的屋子裡沒有這麼香。
至少他不會故意弄些香薰之類的東西。
坐起身,景元揉了揉腦袋。
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喝多了。
他四處看了看。
書本利索的擺放在書架上,桌子上沒有一點雜物,筆墨紙硯整齊的擺放在一旁。
景元一眼就看到掛在牆上的卦象圖表。
腦袋飛速轉動,景元深吸一口氣。
很好。
他已經推斷出了事情的始末。
昨晚他喝多了,回來之後難以獨立行動,符玄索性就把他扔在了這個房間裡。
景元眨了眨眼。
有點奇怪。
自己昨天晚上怎麼……喝的那麼多?
他好像是斷片了,記不清楚自己昨天晚上喝了多少杯。
他翻身下床。
真是麻煩符卿了。
景元還是清楚自己的斤兩的。
他轉過頭,整理好符玄的床。
鋪好床單,疊被子,理好枕頭之後,他轉身走出門。
符玄已經起床了,聽著聲音正在洗澡。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坐在一旁等著符玄出來。
家裡不隻有自己一個人,符玄當然不會毫無防備的蓋著浴巾就走出來。
她換好衣服從浴室走出來。
“睡醒了?”
她看了看景元。
景元對著她笑笑“昨天晚上麻煩符卿了。”
“不麻煩。”
符玄點點頭,坐在景元對麵“什麼時候起床的?”
“剛起床沒多長時間。”
景元拍了拍衣服“抱歉,符卿,我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太多了。”
“還好吧,我不記得你有喝多少酒,可能昨天晚上的酒是丹葉的新配方吧。”
符玄搖了搖頭“不過……下次建議你在要醉的走不動路之前停止。”
“是啊,還得多謝符卿了。”
景元輕笑一聲“昨天晚上要是沒有你,我可就要躺在大街上睡覺了。”
符玄也笑了笑“那還真是有點丟臉了。”
“那影響就太不好了。”
景元聳聳肩“走吧,報答你昨天晚上收留我一晚上,我請你吃早飯。”
“吃什麼?”
“隨便吃點什麼吧。”
景元打了個哈欠。
他又不會餓。
就是嘴巴裡沒有味道。
“那就走吧。”
符玄點點頭“我稍微收拾收拾。”
“好。”
景元站起身。
……
丹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和他麵對麵躺著的丹葉。
丹楓愣了一下。
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麵。
丹葉閉著眼睛,沒有呼吸。
嗯……她是星神,沒有呼吸也正常。
說起來,第一次和丹葉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丹楓把星神不用呼吸這件事情給忘了。
他早上起床之後看到丹葉沒有呼吸,嚇得龍角都差點飛起來。
慌張的把丹葉搖醒之後,他承受了丹葉一整天的嘲笑。
“小龍尊,早上起床之後麵對一個女人,什麼都不做,也什麼都不說,就隻是定定的看著——這可不是禮貌的行為。”
“你醒了?”
丹楓愣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