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曆史這種東西吧……
怎麼說呢。
景元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白珩拚各自的黑曆史。
這幾位手裡的黑曆史都是流通的。
景元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倒栽蔥插在樹叢裡露著半個屁股的照片到底在誰手裡。
白珩是一點都不怕的。
這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她覺得這些照片都是過去的有趣時刻,沒什麼可害羞的。
而且白珩的照片最多的也就是被人抓拍的表情醜照。
我們的神策大將軍可就不一樣了。
挨揍的照片,哭的照片,被水澆成落湯雞的照片。
可太多了。
景元眨了眨眼。
還是算了。
……
應霜台多少還是有些氣餒。
“要不然你去和你流姨再切磋一下。”
丹葉撐著臉“如何?”
丹葉就算再怎麼放水也沒用。
因為本身實力就是有底線的。
丹葉就算趴在地上讓應霜台砍都沒用。
她想,鏡流或許能更靈活的把控放水的空間。
“……算了吧。”
不想應霜台卻是撇了撇嘴,一副徹底喪失了鬥誌的模樣。
“怎麼,小孩,沒鬥誌了?”
丹葉笑嗬嗬的問道。
“沒……流姨那麼強,肯定比你強,我都打不過你,怎麼打過她?”
“……”
丹葉眨了眨眼。
這小孩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驚天發言?
鏡流半口酒差點嗆在喉嚨裡。
她有些艱難的咽下去“你剛才說什麼?”
“就是……你那麼強,我都打不過丹姨,怎麼和你打啊?”
應霜台撓了撓頭,一臉費解。
應霜台能感受到周圍的這些大人都很強。
但是具體多強,他感受不到。
以前在他的感知中,丹葉和淵明都是恐怖的強。
那個時候他將丹葉和淵明排在同一水平線上。
但是後來發現鏡流一瞪眼,淵明就求饒了。
小孩子哪裡懂什麼叫調情。
於是在他心中的等號上,鏡流就比淵明高了一個檔。
但是在他的感知中,鏡流似乎沒有淵明強大。
能夠如此精妙的隱藏氣息——於是在應霜台的心中,鏡流更強了。
“這個歡愉星神還是給你當吧。”
丹葉輕笑一聲,也沒在乎。
“不是,我……她……”
鏡流多少有些無措。
快兩千年的人生中頭一次有人覺得她比星神還強。
“唉……”
半晌,鏡流歎了口氣“啊,是啊,我就是比他們兩個要強好多好多,所以等你切磋能打過你丹姨和淵叔的時候再來找我切磋吧。”
應霜台點點頭“那您就等著我吧,我一定會打敗他們兩個的。”
雄心壯誌啊。
“那你加油。”
淵明樂嗬嗬的向後靠了靠。
“兒子啊……”
白珩輕輕揉了揉應霜台的腦袋“沒想到你這麼小就開始有黑曆史了。”
“什麼?”
應霜台歪了歪頭。
“以後你就懂了。”
應星收起玉兆“記住你的誓言哈,一定要打敗歡愉星神和混沌星神。”
應霜台當然還不懂星神是什麼。
簧學也不教這東西。
一般小孩子在剛開始接觸到星神或者令使之類的知識都會好奇。
因為他們沒聽說過,等到好奇的那個時候,基本已經能理解什麼是星神,什麼是令使了。
但是應霜台不是。
應霜台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聽著星神和令使這樣的詞。
甚至他的身邊都是星神和令使。
他小時候就問過白珩和應星什麼是星神,什麼是令使。
那個時候他的問題就已經得到解答了。
但是那個時候應霜台理解不了。
現在應霜台基本上能理解了,但是在他的潛意識中,這個問題早就被回答過了,沒有再問一次的必要。
至於具體的含義……
應霜台能記得什麼呢。
他就是個小孩。
現在偶爾閒暇的時候應霜台還要騎著小白四處跑。
白珩和應星也沒打算讓應霜台太早的成熟。
就目前來看,這個陣容護不住應霜台純屬是扯淡。
加上應霜台本身就是遺傳了白珩的性子,對人和善,不是愛惹事的性格。
至於處於更高生命位格的那個本性……
這個壓製不了,白珩和應星也沒辦法。
按照丹葉所說,等到應霜台再長大些,他就會理解所謂的本能,並且能夠做到加以控製。
現在應霜台還太小了。
有的時候白珩也會矛盾。
以前就那麼一小團,天天就在懷裡和腳邊粘著,娘親娘親的叫。
現在長大了,雖然身高還沒躥起來,但是好歹也是個小男子漢了。
自從接觸到簧學之後,白珩發現作為父母需要考慮的事情還真的很多。
應霜台的未來必定不凡,但是他到現在還沒有對於未來的展望。
白珩太矛盾了。
應星也一樣,隻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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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家裡麵總要有一個淡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