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鏡流扭過頭,紅眸中的光芒流轉著落在麵前白發的狐人女孩身上,“你叫我?”
“不是,我……你……他……”白珩感覺舌頭似乎打結了。
鏡流怎麼在蒼城?她老爹怎麼還活著?
她老爹歲數得是自己的三四倍了吧?
“你認識我?”鏡流緩緩走過來,背著手狐疑的低頭打量著麵前的女孩,“咱們在哪見過嗎?”
白珩的下意識反應是跳起來在她腦袋上狠狠的來上一下,並且痛斥這女人怎麼能這麼無情無義的忘了她們的閨蜜情。
但是轉念一想這個時間段她們還真不認識。
“我……就是我求援的。”白珩指了指自己,“我是曜青仙舟青丘軍飛行士部隊的白珩。”
“白珩……白珩……”鏡流摩挲著下巴。
她好像確實不認識叫白珩的人。
那她是怎麼認識自己的?她一個雲騎軍的隊長,好像現在也不是特彆出名吧?
而且……什麼時候曜青青丘軍部隊開始招童工了?
好像一直都招,自己那小徒弟好像也沒成年,鏡流拍了拍腦袋,原來是老傳統。
“我有事情想說,你……”
白珩沒說完就被鏡流打斷,她擺了擺手,“那個,我是羅浮雲騎軍,這次就是跟著出來的,不負責部隊調度,你跟他們兩個說,黑色鎧甲那個是蒼城帶隊的,左邊那個是曦馭軍帶隊的。”
怎麼又羅浮雲騎軍了?白珩撓撓頭,“你不是蒼城雲騎嗎?”
“我不是。”鏡流搖搖頭,“老爹,你過來下。”
男人大步走過來,目光掃過白珩,又看向一旁的索普,“我是蒼城蒼星軍鏡沉安,發送求援信號的是哪位?”
“是我。”白珩道。
鏡沉安低下頭看了看這個小姑娘,思來想去還是蹲下來,“小姑娘,你們是在哪發現的步離人?”
“就在那邊的山上,但是屍體已經被燒毀了。”白珩歪了歪頭,“你們來的時候有見到步離人獵群的蹤跡嗎?”
鏡沉安搖搖頭,“我們什麼都沒找到,互燁娑娜外沒有步離人前來的跡象,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會在這裡駐紮一段時間……另外,你說你隸屬於曜青仙舟飛行士部隊?”
“是。”白珩點點頭。
不對!她心中暗叫不好。
沒見到麵還好,隔著通訊設備,聲音總會有一定程度的扭曲。
但是見到麵了,她這樣的年紀在仙舟聯盟根本拿不到星槎駕駛證。
“可是你這年紀……”鏡沉安皺眉,“你確定你不是曜青哪位飛行士的孩子?”
“我…我是從步離人獵群中逃出來的。”白珩垂下頭,看那模樣似乎情緒很是低落,“被曜青將軍救了,沒地方可去,就歸入雲騎軍了…我駕駛技術很好的。”
萬能用法之一——提起自己的悲慘身世,用小孩子的低落表情讓大人於心不忍。
其實她可以不用裝可憐,麵無表情的陳述事實或許效果能更好些。
但是白珩覺得自己的笑點實在太低,要是在這個時候笑出來實在是糟糕透頂。
鏡沉安撓了撓頭,一扭頭就對上自家寶貝女兒譴責的眼神。
他苦著臉,揉了揉白珩的腦袋,又站起身看向索普,“你是……”
“啊,我是桓卅城的城主…就是後麵這座小城。”索普連忙扭過頭,露出依稀可見的桓卅城。
鏡沉安掃了一眼,“這樣,為了防止步離人獵群的入侵,我們會在這裡駐紮一段時間,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議。”
雲騎軍可以不用進入桓卅城,在鬥艦周圍安營紮寨也能住下來,但總是要吃東西的嘛。
“好。”索普點點頭,跟著鏡沉安走向朱明的那位大隊長,留下鏡流在這邊陪著白珩。
鏡流走過來蹲下身。
感覺兩個人現在的身高差了好多……白珩撇撇嘴,正常時間線裡,現在的她明明應該和鏡流差不多高才對。
“你叫什麼名字啊?”鏡流笑眯眯的盯著她。
“我叫白珩,白色的白,王行珩。”白珩用手指在掌心寫著字,期望麵前這個大文盲能看懂。
鏡流還真能看懂,畢竟她在蒼城上過學的。
“原來如此,小白珩啊。”鏡流笑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白珩戳了戳手指頭,“就那麼知道的唄。”
“什麼叫就那麼知道的唄?”鏡流撐著臉,對於她的回答明顯有些不解。
“就是……”白珩瞄了她一眼,又瞄了一眼。
好半天過去,她小聲說,“其實我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
鏡流腦袋笨,跟她說應該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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