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
應星輕笑,他現在對上景元就是純粹的碾壓。
“……”
景元氣結。
……
淵明本來以為,景元布置的那樣完備,一切準備就緒,應該毫無問題才對。
沒想到僅僅是隔了大半天,第二天淩晨時分,五人便歸來了。
“失敗了?”
淵明看著景元臉上頗有些疲憊和無奈的表情,挑了挑眉。
“失誤了,謀劃了半天。”
景元歎了口氣:“是因為我的智商保持在正常人水平的原因嗎?我還是高估了慧駰族的智商。”
“什麼情況?”
“我們確實偽裝成功了。”
他們還摸進了造翼者的駐地,摸清楚了慧駰族的位置,並且找出了時間間隔,那段時間裡,慧駰族駐地旁邊並沒有造翼者存在。
但是萬萬沒想到,慧駰族那些傻逼壓根就不相信。
他們本來是躲在暗地裡,闡述隻言片語來哄騙慧駰族。
什麼造翼者就是讓他們送死,什麼慧駰族隻有那麼點價值……這類的話,慧駰族那樣的莽夫聽到之後應該暴跳如雷。
確實暴跳如雷了,但是是對他們。
不信?
慧駰族的腦子還能再傻點嗎?
景元鬱悶了。
淵明差不多聽懂了一些。
就是慧駰族壓根不相信他們的隻言片語。
“這是傳銷嗎……給他們洗腦了。”
淵明嘴角一抽:“那現在怎麼辦?”
“不需要再辦了。”
鏡流走了進來,已經恢複了原樣:“殺進去。”
“師父……不能什麼事情都靠武力解決啊……”
“景元,有的事情不是能用腦子解決的。”
鏡流搖頭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武力,他們不信,我們就殺到他們的同盟破裂。”
“說實話,我同意。”
丹楓點點頭。
很多時候,他和鏡流對待事情采取的是同樣的處理方法。
“那起碼也得有目標先後吧……”
“造翼者。”
鏡流淡淡道:“做好準備。”
“帶多少人?”
“我們四個,景元留在後方壓陣。”
鏡流轉頭看向淵明,語氣中多了些柔和:“你留在這裡。”
“好。”
淵明擺擺手:“注意安全。”
“嗯。”
鏡流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雲上五驍中,僅剩下景元還留在屋內。
“師公……”
“彆這麼叫我,叫我淵明就好了……”
淵明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似乎是有些低落的景元:“怎麼了?”
“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景元趴在桌子上,臉上難掩失落的神色:“師父他們總是把我當成小孩……”
鏡流經常是冷淡的,但是她的關心是安靜且無言的。
鏡流在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會用嘴說關心,她的關心在劍,在冰冷的眸中。
應星隻會皺眉說他沒用,然後把他擋在身後。
丹楓不言不語,但是依舊不會讓他摻和。
白珩……
白珩是最傷人的!
她樂樂嗬嗬的一頓勸導,什麼危險,什麼後麵需要他,中心思想還是他實力不濟。
“我要是也是令使就好了……”
景元嘟囔著。
“正常,你是這五個人裡最小的。”
“我比應星大幾百歲好不好。”
景元撇了撇嘴。
“但是應星是短生種,他的心理年齡擺在那。”
而且你們的經曆不一樣。
但是這句話淵明憋住沒說出口。
“景元,總有一天你能自己撐起風雨的。”
淵明輕輕坐在景元對麵,說道:“鏡流他們是你現在的一把傘,你遲早會長大,然後你會成為羅浮的支柱。”
“那還是算了吧……一起成為支柱多好,可彆留我一個。”
景元搖了搖頭:“我一個人可撐不起羅浮。”
“景元,對自己有點信心。”
“主要是累。”
景元抬起頭,認真道:“我可以幫得上忙,但是讓我一個人全都分擔……還是免了吧。”
“嗬嗬……”
淵明輕笑。
……
大捷這兩個詞終於不止是曜青仙舟的專利了。
造翼者的駐地,位於天空的堡壘被破壞,那巨大的水龍在這裡都能看得真切。
慧駰族的駐地隨後就被毀滅,雖然有一部分逃跑,但是和造翼者的同盟已經宣告終結了。
純粹的毀滅,沒有任何謀劃,但是也度過了難捱的一周。
淵明張開雙臂,看著鏡流從遠處衝過來,如同歸家的小雀一般撲進他懷裡。
“累……”
鏡流的聲音悶悶的。
“辛苦了。”
淵明在她的發絲上輕吻:“該回家了。”
“嗯……”
鏡流的聲音有些沙啞:“一個駐地,弄得那麼大做什麼。”
“哇,你們敢想?”
“敢想什麼?”
淵明看向白珩。
“造翼者的駐地啊,有那麼那麼大!”
白珩表情誇張的揮舞著雙手,試圖向淵明和景元描述那駐地到底有多廣闊:“那邊的整片天空都是造翼者的堡壘,然後還有慧駰族,跑的那麼快……我們還俘虜了不少。”
“俘虜他們做什麼?”
“關押,拷問,豐饒聯軍在很多星球都有駐地,分散的很廣,是為了防止帝弓司命將他們一起毀滅。”
淵明摟著鏡流,聽著丹楓的解釋,點了點頭:“這樣啊……話說為什麼不讓嵐多跑兩步呢?讓他把這些都解決就好了。”
“你是星神,我們不是啊……”
應星打了個哈欠:“帝弓司命一般不會回應凡人的,要不然仙舟聯盟何至於和豐饒聯軍糾纏到現在?”
“說的也是。”
淵明輕笑一聲,轉頭貪戀著懷中的香氣。
他蹭了蹭鏡流的頭頂,最終還是鬆開了她。
鏡流眨眨眼:“回家吧。”
“嗯。”
眾人咧嘴笑著,帶著幾分欣喜。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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