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
鏡流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胸膛:“超級敷衍。”
“嗯……謝主隆恩。”
“彆。”
淵明又低頭去親她。
他笑的溫柔。
……
經過偉大的歡愉星神阿哈的不懈努力,終於將貪饕觸足和毀滅之酒融合在一起了。
結合了兩位星神的“特產”,這個新酒水看上去明顯有些……奇特?
說好聽點叫奇特。
說難聽點就叫重口。
“我說阿哈。”
淵明摩挲著下巴看著杯中的酒:“這東西怎麼看怎麼奇怪啊。”
“欸,因為貪饕觸足的血腥味太濃重,必須用毀滅之血去壓製,加以中和,再來點味道足夠與其中和的酒。”
阿哈詭異的笑著:“我將其稱之為吞噬的毀滅。”
“我一點都沒有想喝的欲望。”
應星撇了撇嘴。
“同意。”
淵明看向阿哈:“你確定這玩意能喝?”
“當然啊。”
阿哈揚了揚下巴:“非常好喝,不信你嘗嘗。”
阿哈調酒的宗旨不是用味道去壓製另一種味道,比如用酒水的味道去壓製貪饕觸足的血腥味。
他調酒的宗旨是中和,用某幾種味道中和,然後調節出一種新的,能夠為人所接受的味道。
這也許就是阿哈在調酒這一塊如此成功的原因吧。
淵明挑了挑眉,上前一步。
鏡流拽住他的衣袖:“要不然……算了吧。”
“沒事,總不可能有問題,頂多就是難喝點。”
淵明拍了拍她的手背,轉頭拿起酒杯,仔細端詳了一下。
濃厚的金色映襯出扭曲的觸手。
貪饕的那些“腿”沒有細到能裝在這個小杯裡……看起來阿哈還加工了一下。
“話說阿哈,你這樣調酒試酒的話,毀滅之血……酒豈不是用的很快?”
“啊,那個啊。”
阿哈摩挲著下巴:“嗯……隻要不是一次性取出太多,那東西還是能再生的。”
“那要是取的太多怎麼辦?”
“那沒辦法,隻能再去毀滅那借點了。”
阿哈聳了聳肩:“他肯定會很樂意的,畢竟他那麼善良。”
善良……
鏡流四人嘴角同時抽搐了一瞬。
燼滅禍祖善良?
……這些詞怎麼能組成一句話的呢?
應星看了看淵明和阿哈。
宇宙中兩個最會“識人”的星神。
一個能說出鏡流可愛這種正常人難以想象的話。
一個能說出燼滅禍祖善良這種全宇宙都覺得驚天動地的話。
關鍵他們兩個似乎還都是認真的。
燼滅禍祖和善良搭邊麼?
也許吧。
畢竟在納努克那裡,毀滅的透徹就是他的善良。
“淵明。”
阿哈看著淵明:“嘗嘗吧。”
淵明舉杯,試探性的抿了一口。
“味道很奇特。”
淵明品嘗之後,給出了較為中肯的評價。
“具體哪裡奇特?”
“是貪饕的血和毀滅的血融合在一起的原因麼……總感覺有種異常的……嗯……”
淵明摩挲著下巴,思索著到底該怎麼評價這種味道。
“阿流,你嘗嘗。”
淵明擦了擦杯沿,把酒杯遞給鏡流。
鏡流接過,抿了一口。
她微微蹙起眉頭。
“有種……很立體的奶油味道。”
鏡流歪了歪頭:“和原來吃過的那種還不一樣。”
“真的奶油味?”
白珩眼睛一亮,舉起手:“常樂天君!申請來一杯!”
“通過!”
阿哈打了個響指,咧嘴笑著,抬手又調了一杯。
少放入一些貪饕觸足,然後加上毀滅之酒,最後加上一點……白珩也叫不上名字的酒水。
“阿流,好喝嗎?”
淵明轉頭,小聲問道。
“我覺得挺好喝的。”
鏡流摩挲著下巴。
出乎預料。
沒想到星神的軀體竟然能創造出這樣的味道。
“說起來,沒想到星神會有這樣的味道。”
淵明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他的血不會也很美味吧……
“你在想什麼……”
鏡流抓住淵明的胳膊:“從彆的星神身上取就算了,彆從自己身上取材。”
“阿流……你夫君還沒那麼傻。”
淵明無奈的伸手拍拍她的腦袋。
“給,您要的酒水……貪婪的毀滅。”
“不是叫吞噬的毀滅嗎?”
白珩眨眨眼。
“啊……阿哈忘了。”
阿哈拍了拍腦袋。
“阿哈,你是老頭啊?”
淵明回頭看向他:“年紀大了記不住事。”
阿哈:……
要說宇宙中唯一一個會損歡愉星神的也就混沌星神了。
彆的星神要麼沒有那個腦子,要麼就是對自己命途以外的其他事情漠不關心。
就像是巡獵嵐。
阿哈跟他一路,嵐都不回頭看一眼。
……
第二卷到此也就結束了,沒有什麼需要解釋或者敘述的了,如果有請發在段評裡,我統一回複。
第三卷:過往未來,即將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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