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到現在他也沒打算放棄,反倒是放肆起來了。”
阿哈聳了聳肩:“什麼樣的星神就有什麼樣子的令使。”
“嗯,你說的對,有什麼樣的星神就有什麼樣的令使。”
“……淵明,收起你對我和我假麵愚者的偏見。”
“你說得對,但是我有阿流。”
淵明輕笑:“阿哈,其實有的時候你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你答應丹楓,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超過我,說不定也會是很有樂趣的事情。”
“你剛才不是還說你不摻和嗎?”
“這隻是我本身的意見,對於你的選擇我不表態。”
“得了吧。”
阿哈輕笑一聲:“女性星神的懷孕可能性很低的。”
“有我低?”
“你的受孕體是合格的,到現在沒有孩子,你和鏡流都有問題,鏡流本身的屬性就是冰係,早年在戰場上又總是受傷,那個時候她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有愛人,那個時候受的傷已經恢複了,對於她身體的影響是不可逆的了,所以她會比較脆弱,更難懷孕。”
阿哈搖了搖頭:“那些事情以後總會有的,不用那麼擔心,咱們兩個也犯不上在這裡討論懷孕不懷孕的問題。”
“說的也是……”
淵明揉了揉眉心:“任重而道遠啊。”
“對啊,我連開頭都還沒邁出去呢。”
阿哈聳了聳肩:“你乾嘛老是糾結孩子的問題呢,你看應星和白珩,有了霜台之後,他們倆現在每天晚上還得哄孩子。”
“霜台都長大了,現在他們是分開睡的。”
淵明聳了聳肩:“不提這些事情了,該有的總會來的。”
“這心態就對了。”
阿哈舉杯。
“茶也碰杯?”
“我這裡是酒。”
“……阿哈,大早上就喝酒啊。”
“少扯,你平時早上不也喝的挺歡的?”
“那也是平時,我今天早上清口,就喝茶。”
阿哈輕笑一聲,將淵明杯裡的茶水隨手倒掉,斟滿酒水:“新配方,嘗嘗。”
“上次那個不就是新配方?”
“不完全是。”
阿哈搖搖頭:“那個還需要改良,這裡麵還加入了我的血。”
“……有點變態了。”
淵明嘴角一抽:“星神的血液和身體部件加多了,這酒還是酒嗎?”
“這叫新的嘗試,有了嘗試的精神,就會有新的發現。”
阿哈點點頭:“我嘗了嘗,味道還真不錯。”
“希望你不要用自殘來當作釀酒方法。”
“哈哈哈,不會的。”
阿哈笑了兩聲。
二人碰杯。
……
“符卿,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太卜司?”
“……我還想享受一下這樣的閒散生活。”
符玄揉了揉眉心:“至少目前我還沒想著回去,青雀不是做的挺好?”
“哈哈哈哈……”
景元低笑兩聲:“品嘗到摸魚的快樂了?”
“嗯。”
符玄點點頭:“過慣了每天忙個沒邊的日子,現在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符卿,你知道有句話叫,閒下來,才能更好的品味人生。”
“是嗎?”
符玄聳了聳肩:“那看來青雀對於人生的認知比我要透徹的多。”
“哈哈……也不一定啊。”
景元挑了挑眉:“青雀把自己的閒散時間都扔在帝垣瓊玉上了,可不一定有你想的那麼多。”
“將軍,有的時候我總是分不清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這不是很明顯嗎?我當然在誇符卿。”
景元輕笑一聲,拍了拍符玄的腦袋。
符玄站在景元身邊還是差了不少。
她嘴角抽搐了兩下:“將軍,彆老是拍我的腦袋。”
“符卿這樣的反應也挺有意思的。”
“……唉……”
符玄沉默片刻,隻得歎了口氣。
“不過話說回來了,符卿覺得,我到時候該用什麼理由去找青雀,說你回來的這件事情呢?”
“就說找到了能替代她的人了,青雀一定會立刻收拾好東西讓出位置來的。”
符玄抱著胳膊:“時間太短了,改變也就是改變個明麵,或許青雀這一次過後也會有不少感悟,但是絕對不會從根源上改變……不過,能稍微有點變化,本座也很滿意了。”
“又本座上了,符卿,你現在可不是羅浮太卜了。”
“不是羅浮太卜就不能自稱本座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
景元眉開眼笑:“要說符卿如果不在我麵前自稱本座,我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那恐怕您得習慣習慣了,總是和這些前輩們在一起,我的不少口癖也需要改一改。”
“符卿,不是都說了,不需要那麼拘謹。”
“他們可以說,但是我不能那麼做,雲上五驍的前輩,還有兩位星神,我肯定是要尊敬的。”
符玄露出一抹壞笑:“將軍,你知道麼?我是聽著你們的故事長大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從小聽著你的故事長大。”
“……符卿。”
景元嘴角抽了抽,拳頭捏緊又鬆開:“罷了……不和你耍這種小孩子脾氣。”
“嗯,您說的對。”
符玄背過雙手,唇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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