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螟蝗禍祖和燼滅禍祖的誕生是……不過,那如果沒有星神插手呢?”
“誰知道呢,終末的預言本就是不明確的東西,到底是明確的未來,還是指向性,亦或者是後預知的促進型,誰都不知道,或許,是因為祂預見自己說了這句話之後,一眾星神會創造出繁育星神,又或者,繁育星神終將以某種姿態誕生。”
淵明搖了搖頭:“一個預言的實現,究竟是準確的預測到了未來,還是驅使著相信的人去嘗試才實現,沒人說得清楚,阿流。”
“但是飲月之亂……”
“我可沒懷疑終末的命途,他的預言是準確的,我隻是說實現的方式。”
淵明輕笑,將鏡流向上顛了顛:“笨阿流。”
“……我不笨。”
鏡流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嗅聞著星辰的香氣:“我聰明著呢。”
“嗯,大聰明。”
“我總感覺你這句話是在罵我。”
“我怎麼敢罵你呢?”
淵明輕輕笑著:“這麼可愛的娘子,我寵著還來不及呢,哪裡舍得罵。”
“嘴倒是甜。”
“阿流難道沒嘗過?”
“……流氓。”
鏡流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混沌星神。”
“嗯?”
“沒事,就是想叫你。”
鏡流歪了歪頭:“你說,如果元帥知道我和萬象天君在一起了,會不會驚掉下巴?”
“我覺得……之前婚禮那麼大張旗鼓,元帥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嗯……不一定知道。”
鏡流搖了搖頭:“咱們兩個的婚禮沒邀請那麼多人,而且一般的大事如果不上報的話,元帥那邊也是不知道的,過往豐饒聯軍或者是戰亂,都需要靠黃鐘係統互相通知。”
“是嗎,也就是說現在元帥還不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
“嗯,元帥可能知道的是現在羅浮仙舟受常樂天君和萬象天君的關照,但是並不知道太具體的原因,但是我們是令使的這件事情她應該也知道,畢竟當時丹葉說的話都被雪衣錄音發出去了。”
鏡流說著,有些小心虛。
元帥以前對她也是挺好的,雖然那個時候她性子冷,對誰都沒笑臉,但是元帥當時依舊挺關照她的。
但是後來出的那些事情……
“阿流,彆想了。”
淵明輕笑一聲:“知道又能怎樣。”
“我想著,回來這些時間也沒想著給元帥發個消息。”
“景元都忙成那樣,你們元帥肯定更忙,等忙完了說不定就來信了,彆想了。”
淵明撇了撇嘴:“老是想著彆的女人。”
“……淵明,吃什麼飛醋啊。”
鏡流輕笑,又在後麵有一下沒一下的咬他。
……
羅浮目前的現狀,其實元帥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一直沒做什麼反應。
第一就是,萬象天君曾經幫助過仙舟聯盟解決了當時玉闕的麻煩,而且現在常樂天君也在。
萬象天君的態度暫且不提,常樂天君可是宇宙之中出了名需要警惕的星神,炸碎半截遊雲天君的列車,略施小計使星球自相殘殺最終走向毀滅。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常樂天君是一位純粹的惡神。
但是星神的眼中本就沒有善惡,加上常樂天君到最後也沒做出什麼類似於燼滅禍祖或者是那幾位禍祖之類讓全宇宙頭疼厭惡的事情,所以到最後隻落得個需要警惕。
而現在,常樂天君登陸仙舟,一開始仙舟聯盟也警惕的很。
後來還是公司方麵來人和元帥密談。
那人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問元帥,仙舟聯盟何時和歡愉陣營有了緊密而友好的聯係?
元帥當時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後來知悉,是一位善於易容的假麵愚者前往星際和平公司,傳達了歡愉之主的旨意,歡愉陣營已經和仙舟聯盟交好……
這樣的事情元帥可是從來沒聽說過,送走了那位公司來者之後反手就把電話打到景元頭上。
景元當時可是好一番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