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你今天早上還從那路過,還給我發照片了呢。”
鏡流輕笑一聲,毫無心理負擔的拆穿白珩的謊言。
“我……鏡流!”
白珩惱羞成怒的在她的臉蛋上捏了一把:“你怎麼害我啊?!”
“白……珩?”
丹葉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呃……”
白珩的聲音小了許多,她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烏鴉嘴那麼靈……”
“也確實……就算再怎麼烏鴉嘴,白珩這個嘴也太靈了……”
淵明摩挲著下巴:“確實有點奇怪了。”
“我也覺得,而且跟隨著白珩變成令使,她這個烏鴉嘴竟然還進化了。”
丹葉歎了口氣:“要不然以後再和哪個星神打起來,咱倆就把白珩帶上,讓她在一旁叨叨。”
“秘密武器?”
淵明摩挲著下巴。
“嗯,秘密武器。”
丹葉點點頭。
“不要隨隨便便就決定彆人的用途啊喂!”
白珩揮揮手打斷了兩個星神的大聲密謀:“而且就算能影響到你們兩個,也不一定能影響到其他星神吧……我這個烏鴉嘴好像就隻對身邊人好使……”
“哦,不不不。”
丹楓擺擺手:“對彆人也一樣好使。”
這件事情就要說到雲上五驍的組成原因。
雲上五驍的五個人,都是被人孤立的。
天才嘛,都有些架子。
丹楓,雖然大多數時候脾氣平和,但是沒人會去挖掘高高在上的持明龍尊私底下到底性格怎麼樣,而當時的丹楓,對於武藝是高傲的。
他是羅浮持明的“帝王”,生來對於自己的武藝有一種自負的高傲,而且身份擺在那,沒人跟他那麼近,更沒人敢和他開玩笑。
應星,脾氣從頭炸到尾,豪言壯語從他剛到羅浮的時候就沒少放。
對於當時的羅浮,人們以壽命來衡量成功。
千百年的成功才被視作理所應當。
而應星,要用幾十年的光陰,去硬撼長生社會的成功概念,被人孤立,視作怪胎也理所應當。
鏡流,也不用說了,蒼城的遺孤,心中隻有那麼一個目標,和她有共同語言的人幾乎沒有,更沒人妄圖通過領略她劍術的方式去靠近這位天才。
景元,更不用說,他小時候也是驕傲的,畢竟有那樣的戰術頭腦,在雲騎軍中大放異彩。
對於庸人而言,天才絕豔和特立獨行自動劃上等號。
雲騎軍中,並不缺乏庸人。
白珩就比較奇葩。
她的星槎駕駛技術就是一流的,哪怕在戰局之中,她也能做到一邊談笑,一邊駕駛著星槎穿越敵人的炮火。
但是她那個運氣……說好也不好,說不好,她偏偏每次都能保命。
但要說她運氣好,經過白珩手上的星槎就沒有一個能善始善終的,基本要麼葬身荒野,要麼葬身在步離人戰獸的肚子裡。
對,肚子裡。
白珩曾經駕駛的星槎墜落在戰獸的肚子裡,到最後還是她靠著自己的“手藝”逃出來的。
就是把人家的肚子用刀割開,然後跑出來。
白珩墜落的原因十次有九次都是故障。
但是在故障發生之前,全羅浮都沒有一個人能找的出來。
這個故障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就為了給白珩添點堵。
加上她那個烏鴉嘴,說十句至少得有九句靈驗,剩下那一句則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墜機,失靈,被敵人發現,甚至是假期憑空蒸發,都從白珩的嘴裡驗證過。
說來怪異——白珩就是因為這個被排擠的。
沒錯,已經到了被排擠的程度了。
畢竟確實有些過於恐怖了。
誰都想活著,誰也不想落入豐饒民手裡被進行物理意義上的生吞活剝,又或者被轉化成那樣的怪物。
所以白珩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被排擠的。
“當時不少人都說我們五個是怪胎湊成了一團。”
白珩撓了撓頭:“不過他們都是有理有據的,我這個可真是無妄之災啊。”
“相信我,白珩,你這不是無妄之災。”
丹葉摩挲著下巴,看向淵明:“你說你這個小令使是不是被哪個星神詛咒了?”
“誰知道呢……”
淵明摩挲著下巴:“至少成為令使之後,白珩還算是過的順風順水吧?”
“確實順風順水,隻是烏鴉嘴的功能大大增強……”
鏡流嘴角一抽:“合著你的壞運氣都挪到我們身上來了?”
“嘿嘿嘿……我也不想啊,但是一個人的運氣差到這種程度我也沒辦法解釋……”
白珩無奈的攤攤手。
白珩當初也試過不少轉運的法子。
比如求個簽啊,或者每天早上晚上拜一拜帝弓司命什麼的。
“沒事拜巡獵乾嘛?”
丹葉輕笑一聲:“他又不是什麼善神,殺伐的星神,能轉運就怪了。”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哈……”
白珩搖了搖手指頭:“那我以後要拜誰?”
“誰也彆拜了,給其他星神留條活路,你就迫害迫害我們幾個算了。”
淵明擺了擺手,麵色無奈。
他就不信他堂堂混沌星神還能被自己的令使給影響了運氣?
怎麼可能!
淵明端起杯,打算喝口茶水。
“再說了,哪有你們說的這麼邪乎。”
白珩撇了撇嘴:“難不成我說淵明坐在這會被星槎砸到,他還能真被……”
鏡流一把捂住白珩的嘴:“住嘴!莫要害我夫君!”
眾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得不遠處傳來驚恐的喊聲。
“星槎失靈了!快跑!”
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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