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額頭.....是宋小樓問的?
薑楠想到那天夜裡從宋小樓房間傳來的驚叫聲,第二天宋小樓就急匆匆出國了。
哦。
原來是這樣。
他幸災樂禍的看了眼程澤。
原來是某人太心急,把人親的嚇跑了。
“......”
程澤彎腰去撿聖經,表情沒什麼變化。
“然後呢,你怎麼跟他說的?”
“親吻額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啦,”安迪語氣隨意,“據他描述那是一位哥哥,對他很照顧,這明顯是哥哥對弟弟晚安好夢的祝福,很常見吧。”
畢竟在德國,臉頰吻是一種社交禮儀。
而神父祝安的時候也會親吻孩子們的額角,所以安迪是這樣回複宋小樓的。
“.....哦。”程澤垂著眼,拍了拍書皮上的薄灰。
薑楠聽的耳尖顫了顫。
心說——
原來祝福晚安好夢的時候,還可以親吻額頭啊。
學到了!
麗娜是第一個接受完單獨審問的。
她眼眶泛紅,出來後直接一言不發的上樓了。
安迪看了看客廳裡跟著被叫進去的德文,低聲說:“我去看著屍體。”
畢竟二樓現在隻有麗娜一個人,萬一她對屍體動手腳呢。
儘管程澤說進食可以安撫情緒,但安迪還是懷疑麗娜!
可能是他常年累計下來的第六感吧。
“你去吧。”程澤敷衍點頭。
很快門前就隻剩薑楠跟笑麵虎兩個人了。
薑楠感到不自在,不想跟程澤單獨曬太陽。
“我去喝水。”
他說完,站起身返回大廳裡。
身後的程澤一個人坐在門口,陽光均勻落在他身上。
可是他卻低著頭不看陽光,也絲毫不覺得暖和......
大廳沙發上隻坐著琳達自己,薑楠倒水的時候朝她笑了笑。
“琳達女士,你要喝水嗎?”
“謝謝,請給我一杯水。”琳達眼眶紅紅的說。
薑楠端著兩杯水走到沙發前,在她手邊放下,自己隨意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短暫的沉默,被琳達一聲略大抽泣聲打破了。
琳達抬頭道歉,還在哽咽:“對不起,原諒我的失禮。”
“沒關係,”薑楠把紙巾盒往她麵前推了推,“原來你們的感情這麼好,之前看你們吵架,我還以為......”
他沒把話說完,故意看琳達是什麼反應。
“是啊,很奇怪吧,”琳達苦笑著擦拭眼睛,嗓音顫抖,“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原來他的離開會讓我這麼難過。”
“可能是我跟他年齡最近,在麗娜被抱回來之前,這裡隻有我們兩個孩子。”
“我從小就很懦弱,在學院總被其他孩子欺負,每次都是德利拎著棒球棍接我放學,他是唯一保護我的人。”
“後來我結婚了,他也因為生意忙碌很少跟我見麵,但是這些年......”
琳達泣不成聲,拿紙巾捂著臉龐顫抖痛哭。
“....我的家庭,我的孩子生病.....我,我隻問他借過錢,因為隻有哥哥會借給我啊....德利......”
“......”
薑楠沒說話,也不知道該接什麼。
他對兄妹感情沒有半點共鳴感,像是天生就沒有親人緣。
但是能看出來,琳達是真的很傷心。
不過——
這女人的某句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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