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村長已經走遠,還貼心的為他們關上了門。
阮行之轉頭看向周潤林,剛想張嘴說些什麼,就看他突然捂住胸口,麵色蒼白,彎腰猛的吐出一口血來。
這一變故嚇得幾人一跳,沒想到剛才還好好的人怎麼忽然就吐血了。
阮行之趕緊扶著他坐下:“這位是郎中,讓他給你看看吧,怎麼忽然變成這樣。”說完然後讓出位置讓汪琪來給他看看。
汪琪伸手想要探周潤林的脈,結果被他給擋住了,“不必麻煩了,我沒有大礙,隻不過是強行運轉內力導致的經脈紊亂罷了,休息一會就好。”
“和我分開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會在這?我不是在客棧給你留了銀兩嗎?”阮行之疑惑。
接過王時遞過來的水,周潤林喝了一大口,把喉嚨裡的血腥味壓下去才開口:“剩下的那些銀兩被掌櫃的扣下去了,在你離開的第二天,神醫教就找上來了,他們找不到你便找上來我,索幸當時我已經恢複些許力氣,僥幸從他們手中逃脫,我那時昏迷在腳崴的一處破廟裡,本以為就要就此死去,但或許命不該絕,被進城賣柴的的村長救下並收留,本是想把剩下的房費結算給村長報答救命之恩,但沒想到掌櫃的翻臉不認人,就此賴賬,還想把我賣給神醫教,無法,我隻能離開,幸得村長心善一直收留我至今,才能與阮兄重逢。”
聽完周潤林的敘述,阮行之的眉頭都要皺到一起去了。
他沒想到當初他惹下的禍端,竟然連累周潤林到如此境地,那客棧更是攀附權勢,出爾反爾,虧得他還覺得那掌櫃的長的慈眉善目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阮行之:“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潤林打斷了。
“阮兄不必自責,那神醫教本就是披著皮的邪魔歪道,他們總會想著法子禍害人的,況且要是沒有阮兄,我早就喪命了,又怎會有之後的際遇。”
“那剛剛的那群人就是神醫教的?”阮行之想到剛才那一群人,忽然有點後悔,每一人送他一槍空氣彈。
要不要追上去把這份大禮補上。
周潤林搖頭,打斷了阮行之的想法:“不是。”
阮行之:哦,那算了。
“他們是赤月幫的到村裡劫掠孩童回去修煉邪術。”
阮行之:“……”還等什麼!走!現在就走,用光能炮轟!!他沒開玩笑!!!
不僅是阮行之,其他人猛的一聽到周潤林這話皆是震驚加氣憤。
他們來到這個世界才短短幾小時,對這個世界了解的還不多,但僅僅如此,接觸到這裡的兩個江湖門派竟皆是禍害百姓的邪教。
僅此他們已經可以窺探這裡的百姓的生活是如何的心驚膽戰。
“難道朝廷都不管嗎?”這是阮行之第1次聽到陸空的情緒起伏這麼大。
回答他的是周潤林無奈的歎氣:“報官又有什麼用呢?等朝廷的人趕過來,那些人早已跑了,有些愛護百姓的官員還好,會給予村子或百姓一定的安撫,有些官員甚至和那些門派勾結,報官可能更慘。”
向元洲:“就不能把這些門派一網打儘嗎?”
周潤林搖頭:“沒辦法的,太多了,滅了這個,還有那個,況且有的門派立在深山老林裡朝廷的人根本到不了。”
氣氛一時間陷入凝滯,阮行之他們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並不了解,也不能妄下斷言,更何況就算他們想出辦法,朝廷配不配合還難說。
“咳咳!!”
周潤林又咳嗽起來,而且還邊咳邊吐血。
阮行之和其他人對幾眼,紛紛從對方的目光裡讀懂了彼此的意思。
他們來的時候是把醫療儀帶上的,雖然科研院也想儘快研究出醫療儀的構造,但是經過他們商議還是阮行之這一行人比較重要。
但就這麼把醫療儀拿出來,肯定是不行的,得想個法子。
阮行之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他之前給周潤林吃的藥丸,那要是真有用,這次組織也給他們準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