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是鬣狗部落的少族長,鬣狗部落的人數眾多,也算得上中型部落了,再加上鬣狗的戰鬥力不弱,他們部落裡年輕有力的獸人又多。
所以作為鬣狗部落的少族長,凱的行事作風一直隨心所欲,看不起那些弱小的部落和獸人。
原本他是要和他的父親鬣狗部落的族長一起過來的,但是他之前惹了一些麻煩,所以就慢了一步,沒有親眼看到阮行之他們。
“抱歉,我並不知道是幾位貴客,千萬機會貴客到這裡是有什麼事嗎?這裡可是有臟東西,不要衝撞了你們才好。”此時凱的臉上已經充滿了陽光的笑容和剛才那個滿臉陰鷙暴躁的他判若兩人。
阮行之他們的麵色不變,他們可不是傻的,這人對他們的態度轉變的這麼快,肯定是因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可就是這樣才叫他們生氣,如果他們是尋常的獸人,麵前的獸人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
看他剛才那樣子,這種事情肯定是做的多了,不知道有多少獸人受過他的欺負。
王時笑著:“的確很臟。”
聽到王時的話凱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看向灰耳的眼神如同看什麼垃圾一樣。
灰耳和族人靠在一起,聽到王時的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眼裡的光逐漸熄滅。
他已經認出來阮行之了,那些充滿希望的人。
原本以為他們會不一樣,沒想到…
“那你還不快滾,在這裡臟了我們的眼。”
灰耳:……?
凱:……?
其他人:……?
“你說什麼?”凱指指自己一臉不可置信。
“嘖!你不僅人臭腦子還不好,聽不懂人話嗎?那你快點滾!”王時嘲諷,他可以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也知道怎麼樣能讓人覺得羞辱。
凱的雙眼立刻充血通紅,憤怒已經衝昏了他的頭腦,原本還尚存理智的大腦,在聽到王時的話後立刻蕩然無存。
他從小到大無論走到哪裡都被人敬著捧著,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羞辱過,要是今天他真灰溜溜的走了,那他之後要怎麼見人。
而且這人還用那種眼神望著他,那種宛如望著螻蟻垃圾的眼神。
他們都甩開那些死死扣著他的獸人,怒吼一聲衝著王時衝來,“你找死!”
王時絲毫不懼,眼神裡甚至帶上了躍躍欲試,他本就擅長近戰,這段時間一直用空氣槍這種遠程射擊的武器身上早就癢的不行,如今終於能夠鬆鬆筋骨。
他一把扣住了向他襲來的攻擊,感受到自己體內充沛的力量,眼睛一亮,然後快速反擊。
不過為了能夠多打幾下,他並沒有下死手,而是等著這個獸人繼續反擊,如此反複幾次,他也稍微過了一下癮。
他過了癮,但是凱就不一樣了,此時他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紫,是氣的也是羞的。
他自認為實力不錯,是部落裡的最強者,沒想到今天在這人手裡接連受挫這種恥辱,讓他恨不得立刻將這人生吞活剝。
這裡雖然偏僻,但是距離大部隊的人流也不算遠,所以這裡的動靜早就引起了其他受人的關注。
再加上阮行之一行人一直被人關注著,所以這裡的動靜很快就傳了出去。
“你在乾什麼!”突然從人群中傳出一聲嗬斥,緊接著就有人快步上前,直接走到凱的麵前,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這人的動作太過迅速,下手也太過狠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吼真的要被氣死了,他本來在。和其他部落的族長商討分配物資的問題,就聽見有人跑過來和他說自家兒子和貴客打起來了。
嚇得他趕緊跑過來,他自己的兒子,什麼秉性他還能不清楚嗎,肯定又是他惹什麼事情,讓貴客們不高興了。
現在看到他兒子的這副樣子恨不得再打上兩巴掌。
吼狠狠的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後轉過身對著阮行之他們道歉,“對不起,如果凱做了什麼讓您們不高興的事情儘管處置,但不要破壞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他的態度放的極低,甚至隻要求不破壞交易,絲毫沒有要為凱求情的意思。
生前的凱已經被他那一巴掌打回神誌了,要不是有其他人扶著,早就癱軟下去了。
他最怕的就是他這個父親,每每他做錯了,是他這個父親就會狠狠懲罰他,絲毫不顧父子之情,現在更是要讓他任由這幫人處置。
王時:“處置就不用了,我們可不敢,畢竟他剛剛還讓我們下跪道歉來著。”
王時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又惹起了吼心中的怒火,他們部落本來對於血脈之情就淡薄,他更是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兒子,要不是他至今隻有這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早就被他趕出部落了。
然而如今他卻惹出了這麼大的禍事,他無比的氣憤也更加的後悔,後悔沒有早點除掉這個兒子。
如今他正值壯年,這個兒子卻越長越大,性格卻無比狠厲,如果此時不除,那將來等待他的必然是死局。
就像他對待他的父親一樣。
思即此吼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狠戾,轉身猛地掐上了凱的脖子,麵對凱語旁人驚恐的目光,他麵色不改,“抱歉各位貴客驚訝到了你們,我這就把它給處理了。”
說完他手下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凱的脖子就無力的朝著一旁倒去,竟是將凱當場給殺死了。
饒是覺得見多識廣的阮行之一行人也被這發展給弄懵了。
他們剛才沒理解錯的話,這兩人的關係是父子吧,怎麼還沒說兩句就把自己的兒子給殺了。
正常的劇情發展不是大了小的來了嗎?怎麼現在老的反倒把小的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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