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與隼人一同將“電子流”的最終秘傳——也就是【龍輝巧】的封印開啟,鮫島幾乎是以燃燒靈魂的形式壓榨著自己使用【電子暗黑】的卡片們,事後的鮫島也是因此而身體受損變得難以再次負擔那種程度的決鬥,為此他才在隼人說又能喚醒新的【龍輝巧】時無奈地將“裡電子流”交給了隼人。
但是,“我受傷”≠“我不能決鬥”,馬利克那種靈魂都字麵意義上裂開過的人都能在休養後重新拿起決鬥盤來,更不說鮫島了,況且他也隻是在世界賽上而不是黑暗遊戲那種高負荷決鬥。
記得也就是五年前的2001年,既是決鬥學院成立的那年、隼人他們畢業的那年、genx首次舉辦的那年,同樣也是鮫島唯一一次參與世界賽的那年,當時似乎也就是在四強賽上鮫島對上了畢業後與海馬集團旗下決鬥者事務所簽約、成為職業決鬥者的城之內,饒是城之內這樣的賭王都差點被鮫島一套燒血bo打倒,最後還是一記【黑炎彈】以同樣的燒血戰術翻盤。
之後的決賽就不必多說,好好的“決戰紫禁之巔”,卻因為城之內的對手居然是孔雀舞的緣故,硬是讓好好的職業決鬥者世界賽變成了這對黃毛情侶用來秀恩愛調情的大型發狗糧現場。而鮫島,則是帶著些許繼決鬥王國後再次露臉、卻依舊隻是止步四強的遺憾而接下隼人的邀請、成為決鬥學院的副校長至今。
城之內在那次決鬥裡證明了雖然同為決鬥王國的四強、但自己要強於鮫島這點之外,同樣也是體會到了與當初的隼人還有其他跟鮫島打過牌的對手相同的憋屈感,那種自己打不破對手滴水不漏防禦、隻能被一點點用各種麻煩的卡燒血的難受感覺,其中【嵌合要塞龍】的印象就讓城之內特彆深刻。
“但是,剛才那個叫亮的孩子的卡,不是那樣的效果吧?”城之內看向隼人手中的平板,“融合素材是同樣的以【電子龍】和一隻以上的機械族怪獸,不過變成了不能融合召喚、而是可以將雙方場上的怪獸送去墓地作融合素材直接特殊召喚,同時還獲得了【五陣魔術師】那樣的不能作為融合素材的抗性。”
“攻擊力也不是鮫島先生那版的一直都是0,而是獲得了‘將原本攻擊力變成融合素材怪獸數量x1000點數值’的效果。比起鮫島先生那版,我還是更喜歡這版多一點。”
比起燒血折磨人的坐牢怪獸,城之內更能接受丸藤亮所使用的這版【嵌合要塞龍】多一點。但是同時,他又有了新的疑惑。
“鮫島先生的風格是燒血戰術,而那個叫亮的孩子更喜歡強攻多一些,由此使用了兩種不同版本的卡片,這點我可以理解。”伸手指著平板上顯示的數據,“但是剛才在決鬥時我就有疑惑——為什麼強攻版的【嵌合要塞龍】,也變得能跟燒血版的【嵌合要塞龍】一樣使用【融合】召喚了?偏偏效果還是原來的版本。”
“這大概就是成長吧。肉體的變化會影響人的精神,同樣的、精神的蛻變也能在物質世界做出改變。”隼人想起了自己那張【凶餓毒融合龍】道。自己剛得到那張卡片時,她的效果還是實卡版本,但是如今早已隨著不斷吸收吞噬其他存在的力量而蛻變為了同時保留實卡版與動畫版優點、去除缺陷的完美版了,就連之後進化的【強欲毒融合龍】等卡片也是如此。
“在召喚條件上有所進化,但依舊保留了自己底層的效果嗎?確實就跟那個孩子自身差不多啊。”看著丸藤亮從場上離開,遊戲說道,“決鬥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就覺悟了什麼、大幅改變了自己的決鬥風格乃至性格,看上去還真是嚇人,但是仔細感覺的話卻又能察覺到他其實至始至終沒有改變過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顏色。”
“哪怕使用的手段看似‘黑化’,但依舊留有自己作為決鬥者的‘光’。”頓了頓,遊戲露出微笑,“這大概就是,‘漆黑般的意誌’與‘黃金般的精神’並存吧?真是個跟你很像的學生呢,隼人。”
說著,遊戲側過頭、卻看見杏子正一臉微妙地看著自己:“怎麼了嗎,杏子?”
“決鬥怪獸什麼的我們是不太懂,但是遊戲你說那孩子決鬥的時候性格突然改變什麼的,我們可太有發言權了啊。”杏子吐槽道,“最沒資格說彆人這點的,不就是遊戲你嗎?以前阿圖姆他還在人間的時候你有時候的表現真的像是精神分裂了一樣,就連學校裡的老師都有叮囑過我們作為朋友要多照顧著你一點。”
“啊哈哈哈,是這樣嗎?”聽到杏子這麼說,遊戲都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笑了起來,像是變回了高中時那個靦腆的男孩。
蕾貝卡聞言,卻是忽然伸出手來摟住了遊戲的一條胳膊,眯著眼看向杏子道:“彆老是提隻有你們記得的高中時候的事情,你以為隻有你和達令有特彆的共同回憶嗎?我和達令可是上過同一所大學的!”
“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服氣了,非要說的話我和遊戲他可是算得上‘青梅竹馬’的吧?”也是不客氣地摟著遊戲另一條胳膊、用自己健壯的胸肌緊緊夾住、提升壓力以增大摩擦力,杏子故意逗蕾貝卡道,“彆說高中了,就是國中、國小的時候也有我和遊戲獨有的回憶哦~”
看著“完蛋!我被幼馴染和金發天降包圍了”的遊戲,城之內下意識吐槽道:“明明就差個領證了還能吵起來,這也是遊戲他們pay的一部分嗎?”
“聽上去你似乎也很想找人玩那樣的pay?”耳畔傳來孔雀舞那雖然溫柔、卻讓城之內呼吸猛地一滯的聲音,極為親昵地用胳膊摟著城之內的脖子跟他做出擁抱的動作、孔雀舞的另一隻手卻是忽然揪住了城之內的耳朵、逐漸加大力氣道,“老實交代、你剛剛心裡有沒有腦補另一個女人坐在你身邊跟我搶你!”
“跟你簽了一個職業決鬥者事務所的那個北森玲子?去年世界賽上跟你眉來眼去的那個薇薇安·王?你彆告訴我你剛才想的是巴龍!”
“冤枉啊,北森玲子她雖然跟我表白過但我不是當著舞你的麵拒絕了嘛,薇薇安也是問我有沒有辦法搞到隼人的簽名、我賽後就把以前隼人幫我寫過的檢討書裡他的名字扣了一個下來給她了。巴龍、我都不知道巴龍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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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電子流道館的大門口,巴龍躺在一把躺椅上、享受著正午和煦的陽光,忽然打了個噴嚏的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道:“怎麼忽然打噴嚏了?難不成是昨天在教堂遇上的那個修女小姐在念叨我?不對,一定是城之內在想我!”
“雨不會一直下,但頭會。”前代師範的聲音自道館內傳來,“巴龍,馬桶堵了!”
無奈地爬起身,巴龍一邊往道館裡走去一邊回話道:“知道了,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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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還真想過巴龍啊!”
“達令遊戲,我和她落水了,你先救誰?”
“噫!隼人救我吔!”x2
從座位上起身、暫時離場的隼人回頭看了眼“左擁右抱”的遊戲和與孔雀舞“擁吻”的城之內:“城之內?遊戲?無關心)”(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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