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隼人也知道了【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到底是要乾什麼,因為他接連打出了兩張需要支付基本分才能發動的魔法卡。
“裝備魔法卡【過早的埋葬】,這張卡是需要支付800點基本分、選擇我墓地中一體怪獸才能發動的裝備魔法卡,但是因為【魔力儉約術】的存在、我的基本分的支付變得不需要,可以直接將【過早的埋葬】發動,而我要將我手牌中的兩張全部發動、選擇我墓地中的兩體怪獸!”
起手【天使的施舍】,跟著就是【過早的埋葬】而且一來就是兩張,這套禁止卡bo連隼人都不禁輕挑眉頭有些認真了起來,想看看對方有什麼花招。
而【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將卡片放在後場上後,也是取回了之前送去墓地的兩張卡片,接著在他展開的城門前的空地上,居然出現了兩個【強欲之壺】?
不,仔細一看,是兩個跟強欲之壺長著一樣的臉的妖精?
“【過早的埋葬】選擇的怪獸在我場上攻擊表示特殊召喚、並將【過早的埋葬】裝備。在【過早的埋葬】被破壞時、裝備怪獸破壞。”【虛界王戰烏特加德】有些得意地說道,“而我要攻擊表示特殊召喚的怪獸是這兩隻怪獸,【強欲之壺的精靈】!”
【強欲之壺的精靈】【1☆光】
【天使族效果】
【100100】
“接著我發動魔法卡【強欲之壺】,從我的卡組中抽出兩張卡片,並且觸發【強欲之壺的精靈】的效果。”發動兩張【過早的埋葬】後、手牌僅剩三張的【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從卡組中抽出兩張卡,接著居然又抽出了兩張,
“【強欲之壺】發動的場合,將【強欲之壺】發動的決鬥者可以從卡組再抽一張,這個效果僅在【強欲之壺的精靈】在怪獸區域表側攻擊表示存在的場合進行發動和處理,但沒有一回合一次的限製,因此我可以再以兩張【強欲之壺的精靈】的效果,從卡組再抽出兩張卡!”
“然後是魔法卡【颶風】、將場上的魔法·陷阱卡全部回到持有者的手卡!”
【虛界王戰烏特加德:4000p,手牌3→4→6→8】
一次通常召喚也沒有使用,【虛界王戰烏特加德】的手牌愣是增長到了足足八張,哪怕之中是有【魔力儉約術】和兩張【過早的埋葬】在湊數、其他卡片也有足足五張,更不提他還在場上特殊召喚出了兩隻【強欲之壺的精靈】出來。
“【過早的埋葬】隻是在被破壞時才會將裝備怪獸破壞,被【颶風】返回手牌時並不會使得【強欲之壺的精靈】自爆,這種bo還真是好久沒見了,雖然主要原因是,不管是【颶風】還是【過早的埋葬】在另一個環境裡早就是禁卡就是了。而【強欲之壺的精靈】更是因為【強欲之壺】的禁止而變成意義不明的卡片。”
隼人看著【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場上的兩隻怪獸,有些好奇,“不過,我還是看不出你玩的是什麼抽象卡組啊。該不會是禁卡均吧?”
不怪隼人這麼猜,畢竟【虛界王戰烏特加德】決鬥開始打出的卡片就那麼幾張,其中也就隻有兩張【強欲之壺的精靈】和【魔力儉約術】不是禁卡、其他的全是在另一個世界的決鬥環境中的萬年禁卡,而且因為【魔力儉約術】的存在、他都忍不住開始猜【虛界王戰烏特加德】手裡另外的幾張卡片該不會是同樣需要支付基本分的【收押】、【惡作劇的雙子惡魔】那樣的卡片了。
不過【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到底是沒真的拿著一堆禁卡來跟隼人打牌、不然的話他都有打算下回合一轉【珠淚】開始堆墓了——雖然他這副卡組並不是“純【珠淚】”卡組,但隼人他還是有按照自己的習慣把包括【半龍女仆洗衣龍女】、【死亡潛行者】、【迷宮城的白銀姬】之類的卡加入構築中的。
“這個回合我的通常召喚,將場上的兩體【強欲之壺的精靈】解放、作為上級召喚的祭品。”
“我【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將我自身通常召喚上場!”
【虛界王戰烏特加德】場上的兩體怪獸在他打出了自己卡組中僅有的一張【強欲之壺】後已經沒有了用處、作為祭品就是他們最後的利用價值,而【強欲之壺的精靈】們解放後化作光點消散、被它們後方的城堡直接吸收。
“在我之國度中,萬物皆虛;在我之國度中、萬事皆允。”
“雷霆無法撼動、詭計無法侵蝕,隻要不存在真實那麼虛幻本身便是永恒,縱使是諸神戰栗的黃昏降臨那日、厄特加爾城依舊會是籠罩這片外域的陰影!”
“高呼斯克裡米爾之名、向你麵前的外域統治者——烏特加德·洛基叩拜吧、凡人!”
“等級9☆、上級召喚!”
“君臨吧!【虛界王戰烏特加德】!”
【虛界王戰烏特加德】【9☆光】
【岩石族效果】
【22002700】
浮空的城堡——【虛界王戰烏特加德】本身屹然不動、但他的怪獸區域的格子消失了一個,代表著是他親自出場!
無獎競猜虛界用的是什麼卡組,首先排除寶石騎士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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