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塔妮婭的手觸碰到三澤的身體,但是“擊中”的地點既不是咽喉、太陽穴及其他可以一擊致命的部位、也不是腹部等能讓人快速失去反抗能力的位置,甚至不是三澤藏在校服下隻露出脖子上掛繩的封印的鑰匙,而是三澤的左手!?
這個女人、難道是要廢掉我用來握住手牌的左手嗎?好陰險!
三澤的眼神異常犀利,剛要發力掙脫、卻發現塔妮婭雖然動作很快、可是握住自己手的雙手卻並未用力、反而很是輕柔地將自己的手掌包裹在掌心中,同時一反其給人的粗魯野蠻印象、用相當溫柔的聲線說道:“一時忘記了這並不是我們那邊的世界,之前真是抱歉啦,三澤君~”
三澤的瞳孔一縮,詫異地說道:“你說,什麼?”
“唔…因為我們【亞馬遜】之前所在的地方完全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我和其他人都習慣了那樣的狀態、之前才下意識地選擇了攻擊你們,完全忘記了這邊更多的是用神聖的決鬥來解決問題來著。”….
可愛地吐了吐舌頭、塔妮婭衝三澤眨眨眼賣萌道,“所以非常抱歉了,三澤君還有那邊的樹熊君,能原諒我嗎?”
“誰是樹熊啊,我叫做前田隼人!”對於塔妮婭對自己的稱呼,前田當即抗議道,而塔妮婭嘿嘿一笑,“嘛,畢竟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嘛,不過現在清楚了哦,前田小子。”
“我忽然感覺還是‘樹熊君’聽上去更好些。”
無視了擺出一副死魚眼的前田隼人,塔妮婭的目光再度看向三澤,她主要的道歉對象還是三澤,是想得到他的原諒。
然而三澤卻激動地說道:“我不是問的那個,我是問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三澤君啊?我記得這邊是這樣叫人的吧。剛剛我聽到了你的名字,三澤大地,這個名字不是挺好記的嘛,所以我就叫你三澤君了。”塔妮婭歪了歪頭,點著下巴說道。
而聽到塔妮婭的話,三澤忍不住也伸出沒被抓住的右手來、握著塔妮婭還搭在自己左手上的手,興奮地說道:“沒有任何關係!不,你真是個不錯的人啊,塔妮婭!”
“唉嘿嘿,你誇得太直接啦,三澤君。”
看著莫名其妙關係變得特彆好的三澤和塔妮婭,一旁的前田吐槽道:“呱!好婆媽的兩人,幸虧不是我室友、否則便樣衰啦。”
不過雖然因為相當微妙的原因而對麵前的塔妮婭充滿好感,但是短暫的握手後,三澤還是鬆開了手、遺憾地說道:“雖然我很不想那麼做,但是抱歉了,塔妮婭,我作為‘七精封印’鑰匙的守護者、必須要站在你的對立麵了。”
“這一點我也是一樣啊,三澤君,我也得為將我帶到這邊來的那個人做事來回報恩情呢,‘七精封印’的鑰匙是我必須要獲得的東西,我想你也不會願意我與你的其他同伴去戰鬥吧?”
“那就意味著,我們終究還是會對上。”
“正是如此呢。”塔妮婭歎了口氣道,“不知你是否知道,實際上因為某些特彆的原因,賭上了‘七精封印’鑰匙的與‘七星’的決鬥,將會是極度危險的‘黑暗遊戲’,那是賭上一切、甚至連靈魂也會成為籌碼一部分的危險的決鬥。”
“不必擔心,塔妮婭,我以及我的同伴們早就做好了準備了,不論是怎樣的賭注都是無法驅散決鬥者的勇氣的!”
聽到三澤的話,塔妮婭滿意地點點頭道:“不愧是我一眼就看中……我是說認可的,嗯,一眼就認可的男人啊,三澤。你的勇氣太合我的心意、太讓我滿意了,但是要想在與我的決鬥中獲得勝利的話、光是有勇氣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要有與那份勇氣相匹配的智慧才行。”
“事不宜遲,跟我一起去那座建築中去吧,那座【野蠻鬥技場】雖然隻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未完工建築,但是用來作為你我之間決鬥的舞台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塔妮婭的話,三澤點點頭、絲毫不擔心塔妮婭會在【野蠻鬥技場】中設下什麼陷阱與機關來算計他,因為他無比確信,像大德寺老師和塔妮婭這樣能夠輕易念對他的名字的人、絕對不可能會是什麼壞人!
難不成塔妮婭還能是什麼吃人的老虎?那樣的話三澤寧願相信大德寺老師也是“七星”的一員,但是那種事情的概率比十代那個熱血上頭就會衝動的家夥會變成冷著臉就能平靜地抹殺無數人性命的屠夫與惡魔的可能性還要低。
我,三澤大地,作為一名數學決鬥者精通各種事件發生的可能性與概率,我專業的好吧還能猜錯?
不過在踏進【野蠻鬥技場】後,注意到塔妮婭和三澤等人的到來,場地中央的一個赤裸著上身、頭發長過了腰好似野人一般的男人卻激動地喊道:“等一下,為什麼同樣是被你們偷襲了、那家夥能得到道歉、我卻要做苦力!”
“如果是決鬥的話、如今的我早已鍛煉獲得了超強的抽牌能力、不會像以前一樣輕易輸給彆人了,你們這是區彆對待!我也要和你們的王決鬥!”
三澤的視線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看著被一幫亞馬遜的戰士用繩子綁起來的好似人猿泰山一般的男人,意外地看了眼塔妮婭。
“不,那不是我們部落的人,而是在我們上島找到這麼個空地後遇上的第一個人,可能、大概、也許也是這座島上的學生?”塔妮婭略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原作中塔妮婭給我的第一感覺是好有心機,因為少有地在決鬥中搞心理戰術一直說自己喜歡三澤
結果異界篇再出場,合著你倆真是兩情相悅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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