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試圖看清對方送去墓地的卡片都有什麼、好判斷對方使用的是什麼卡組,不過似乎是有所防備,那個神秘人送去墓地的卡片裡隻露出了最上麵的一張【天降的寶牌】,其他的隼人什麼也沒看清。
不過,知道了對方的【天降的寶牌】已經被送去墓地了也是一件好事。
這樣想著,隼人卻看見了那個神秘人突然說道:“將剛剛被送去我墓地的這張卡片除外,發動它的效果。”
‘除外墓地中的自身發動的卡片嗎?哼,不足為慮。’海馬不太在意那個神秘人發動了什麼卡片,可他卻發現自己邊上的隼人在看清對方從墓地中取出展示的卡片時,卻有些愣住了。
海馬也是朝對方展示的那張卡片看去,發現那是張自己並不認識的卡片,而這時那個神秘人也是再度開口說道:“從我的卡組中,將一張【黃金國永生藥】的魔法·陷阱卡在我的場上覆蓋!”
那個神秘人的手裡拿著的卡片名稱為【黃金鄉的守護者】,他所使用的卡組赫然是——
“我超,國!?”
隼人哪裡想得到,自己心血來潮想著用【白銀城】來決鬥一把,結果居然遇上了個【黃金國】卡組使用者,黃金白銀兩大重坑卡組居然湊到一塊了,這座埃及的小城市裡居然能聚集這麼兩位臥龍鳳雛,這誰想得出來啊!
相比於隼人所使用的主打通常陷阱、風格更接近於有來有回的beat向的【白銀城】,喜歡各種陰間貼紙即永續魔法·陷阱)的【黃金國】決鬥起來主打一個壓製和不給爽,尤其是技抽敕命兩卡齊備的【黃金國】更是號稱“靈擺卡組”。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喜歡打斷彆人有著強互動性、另一個比較自閉,非要說互動性強也行,不過【黃金國】的互動性一般出現在決鬥者與決鬥者之間。
讓隼人稍微放心些許的是,因為剛剛【獄火機·提耶拉】的效果、將那個神秘人手裡的六張卡片全部都給送去墓地了,一時半會兒他也蓋不出什麼惡心的貼紙來,像【黃金鄉的守護者】這樣墓地起效的卡片他總不能一口氣堆了好幾——
“然後,【黃金鄉的盜墓者】、【黃金鄉的征服者】、【紅化血染的黃金國永生藥】、【白化宿命的黃金國永生藥】的效果也是同樣發動,將它們從我的墓地中除外、從我的卡組中將三張【黃金國永生藥】、兩張【黃金鄉】的魔法·陷阱卡在我後場上覆蓋。”
仿佛是為了打臉隼人一般,那個神秘人的墓地中除了被隼人看清的【天降的寶牌】之外,其餘的五張手牌居然全部都是【黃金國】本家的卡片,都有著在墓地中除外自身發動的效果。
明明吃了隼人的【獄火機·提耶拉】的手卡破壞,可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神秘人居然從卡組中檢索出了足足五張卡片覆蓋在後場上!
“居然一口氣地蓋下那麼多陷阱,你這人的打法太陰間了!”
隼人開口吐槽道,而三澤博也與海馬下意識地瞥向了隼人的後場,心中巧合地冒出了相同的想法:‘唯獨隻有你這家夥沒資格說彆人啊!’
在從卡組中檢索出五張卡片蓋下後,神秘人的操作並未結束,隻見他按下了發動蓋卡的按鈕將一張剛蓋下的卡片啟動:“雖然陷阱與速攻魔法卡在蓋下後需要一個回合的準備時間才能使用,不過通常魔法卡在蓋下的回合就能啟動,我發動魔法卡【黑化覺醒的黃金國永生藥】。”
“從我的手卡·卡組中,把一隻不死族怪獸守備表示特殊召喚。在我的場上沒有【埃爾德裡奇】怪獸存在的場合,這個效果不是【埃爾德裡奇】怪獸不能特殊召喚。”
一邊說著,神秘人從卡組中手動檢索出了【黃金國】卡組中的核心卡片、也是僅有的一張主卡組中的怪獸。
“妨礙死者長眠的冒瀆的化身啊,將混沌世界的亡者們的靈魂融為一體,降臨於這渾濁的世界吧!”
“【黃金卿埃爾德裡奇】!”
在神秘人的前場出現了一口巨大的煉金釜,其中的藥液翻騰著、吐出了一顆黑色的石塊。這寓意著煉金術四大階段中的第一階段——死亡。一體渾身都是金黃色、像是暴發戶一樣掛滿了寶石首飾的怪獸自煉金釜中升起,落在了神秘人場上。
【黃金卿埃爾德裡奇】【10☆光】
【不死族效果】
【25002800】
“【黑化覺醒的黃金國永生藥】發動後,直到回合結束時,=不是不死族的怪獸我就不能將其特殊召喚。”說明了一下自己卡片的自肅,話很少的神秘人也沒有再後續展開,而是將抬起的決鬥盤放下道,“我的回合到此結束。”
【?:4000p,手卡0】
【黃金卿埃爾德裡奇】【def2800】
【蓋卡】x4
“喂,你就這麼結束回合了?該死,你都沒有進入過戰鬥階段吧!”那個神秘人的回合結束了,但是對於自己隊友的表現,三澤博也卻顯得很是不滿,“還說什麼打遍倫敦無敵手,根本靠不住。”
說者無心,可聽者有意,聽到三澤博也說這個神秘人是什麼“打遍倫敦無敵手”,隼人卻莫名地想到了一個人。
隻不過,這個略顯沉默的神秘人與自己印象裡那個拽得不行的人一點也不像,應該隻是錯覺吧。
【獄火機·提耶拉】在神秘人宣告自己回合結束時便自爆送去了墓地,而這樣想著的隼人也迎來了自己的回合,他將手指搭在了卡組上方:“我的回合,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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