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後來的決鬥怪獸遊戲裡決鬥者有著“基本分”的概念,角鬥盤上也有著名為“魂”的存在,雖然並不直接代表著人的靈魂,但是這個“魂”卻也基本與角鬥盤使用者的生死掛鉤。
決鬥怪獸裡決鬥者的基本分歸零時,除了某些特殊情況基本就意味著決鬥分出了勝負,而角鬥盤使用者的“魂”如果消耗乾淨了,那麼那名使用者就能失去生命死亡。
因此,西蒙特意提醒過暗遊戲,哪怕會因為失去戰鬥力陷入危險之中、在“魂”很低的情況下直接摘除角鬥盤也比繼續佩戴著等待“魂”歸零要好。
而在今天的戰鬥中,除了現在還在昏迷的阿克那帝之外、也就數塞特、馬哈德還有為所有人擋下過一次攻擊的艾西斯的“魂”消耗得最多了,不過幸運的是“魂”這東西雖然跟基本分似的,但是不同的是它是可以隨著時間推移通過好好休息得到恢複的,所以暗遊戲此刻才特意讓神官們回去休息。
不好好休息恢複“魂”的話,就相當於殘血又沒加狀態、沒修裝備沒帶補給品的情況下去開最終boss,等到需要戰鬥的時候還頂著不滿的“魂”的話可就糟糕了。
神官們也是看出了暗遊戲掩飾下的真意,向其請安一聲後,各自退出了王宮的大殿散去,不過在散去之前,艾西斯以“要去拿回自己的角鬥盤”為由詢問了之前與隼人碰過麵的卡利姆與夏達兩人,得知了其去處。
而暗遊戲在神官們退去之後,也沒有回去休息,而是從黃金的王座上站起身來、確認了一遍四下無人後、很沒形象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腰椎還有屁股,一臉嫌棄地看著在其他人眼裡或許充滿了誘惑力的威嚴與權利象征的王座。
“到底是誰想出來的拿黃金做椅子,而且還造得那麼直挺沒有哪怕一絲弧線,做起來又冷又硬的難受得要命啊。”在現代坐慣了各種人體工學設計的椅子、以及更為舒適的沙發,暗遊戲完全不適應自己的這個王座,如果不是自己也不太懂設計的話,他都想著明天要不要叫工匠過來刨點曲線出來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
尤其是今天暗遊戲他除了坐在王座上擺法老的威嚴外、還騎過馬,在沒有馬鞍的情況下騎快馬簡直就是對下半身尤其是胯部與臀部的拷問,即使是身體下意識會騎馬的遊戲也難免遭遇這樣的折磨。
雖然讓神官們回去的說辭裡有讓他們回去休息恢複“魂”的意思在裡麵,但是另一方麵暗遊戲也是真的不想在王座上再繼續坐下去了,他又不是某些屁股粘在黃金馬桶上的帝皇,哪怕是起來站著、或是在這個自己頗為陌生的王宮裡四處走來走去也比繼續坐著強。
這樣想著,暗遊戲活動了兩下因為身上沉重的金飾而有些疲憊的手臂,向大殿外走去,但剛一走出宮殿,他就看見了之前離開王宮的神官馬哈德正一臉嚴肅地訓斥著某個背影對著自己這邊的少女。
“馬哈德?”
馬哈德注意到了暗遊戲念出他名字時的聲音,轉頭看向暗遊戲,在發現是法老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法老?您為何要走離開王宮的通道?”
我告訴你是因為我不認識路所以選了你們都走過的一個通道,你信嗎?
心中嘀咕著,暗遊戲卻想出了一個不錯的理由:“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我想再去王宮外看看民眾的情況。”
“法老,您才剛剛被刺殺過,應該再慎重一些,至少絕不能一個人離開王宮。”
暗遊戲一想也確實,微微一笑,對馬哈德說道:“說的沒錯啊,是我的錯,我會小心一些的。”
暗遊戲自己覺得承認錯誤沒什麼不對的,但是馬哈德聽到他的話後卻連忙道歉道:“不!法老,屬下絕非是說教您的意思,隻是———”
“哎呀隻是什麼呀,從剛剛開始就覺得師傅大人你說話時的感覺彆扭到不行。”這時,站在馬哈德身前的那名少女轉過身來、打斷了馬哈德的話,還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湊到了暗遊戲的邊上抱住了他的手臂、一股柔軟的觸感傳來。
“你到底在做什麼呀,王子身邊又沒有其他人,乾嘛一副做作的樣子?你大可以回到跟以前一樣的感覺來跟王子說話啊?”
“呐,我說的沒錯吧,王子?”少女一邊說著、還把臉湊得離暗遊戲超近,俏皮地眨了眨那對明亮的眼睛賣萌。
“太無禮了,瑪娜!”然而,馬哈德伸出手抓住了名為瑪娜的少女、拽著她的衣服將其從暗遊戲身邊扯開,“你怎麼可以胡來,快離開法老的身邊!”
將瑪娜拽開後,馬哈德又接著說道,“還有不是王子,是法老,對法老必須保持敬畏才行!還有瑪娜,我剛剛還沒說完呢,你居然使用魔法控製了守衛偷偷跑進王宮裡,你不知道那樣做會使守備變弱嗎?今天法老可是差點因為刺客的襲擊而受傷!”
“欸?王子差點受傷!?”瑪娜聞言露出一副慌張的表情,直接彎腰讓開馬哈德想攔住她的手臂、再次蹭到了暗遊戲的邊上,用比起檢查更像是揩油的動作摸向暗遊戲那沒被衣物完全擋住的腹肌,“快讓我康康王子發育啊不、有沒有受傷!”
即使是暗遊戲、麵對熱情過頭的少女也難免有些臉頰泛紅,多虧了馬哈德再次將少女拖開。是你守護了法老的童貞嗎,馬哈德?你好溫柔,簡直是世上第一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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