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隼人用著名減肥達人、政治家法尼·瓦倫泰的“餐巾論”唬得拉菲魯他們三人一愣一愣的之時,躺在病床上的遊戲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人類的少年,睜開眼睛,我是【提邁歐斯】。”
“!”
伴隨那聲呼喚,遊戲猛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不知何處的醫院的病床上。
捂著腦袋回想起腦海中最後的記憶,遊戲記得當時另一個自己被【凶餓毒融合龍】攻擊命中、清空了最後的基本分之後被注入了某種“毒素”,痛苦地倒下並且還被打回了【千年積木】之中。
而自己也從【千年積木】之中出來,卻剛好遇上了樓層坍塌,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城之內!”第一時間的,遊戲也沒來得及去思考當時那種情況自己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而是想到了也跟自己一樣在那時倒下的城之內。
不過幸運的是,剛一扭頭,遊戲就看見了坐在自己隔壁病床上的城之內,而且城之內看向這邊的眼神有些迷茫與呆楞,看得出來他似乎也是剛醒來沒多久。
“啊咧,我這是?”
似乎同樣是對於被擊倒後的事情沒有什麼記憶,城之內撓著頭自言自語道,看見遊戲坐在自己邊上一張床上後,他又問道,“遊戲,你怎麼樣,沒事吧?”
“嗯,感覺一切正常。你呢,城之內?”
“也是一樣啊,感覺就像睡了一覺一樣普通。”
雖然城之內感覺自己沒什麼不舒服和難受的地方,但是這樣的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是在與隼人之間的比黑暗遊戲還要黑暗遊戲的決鬥之中落敗了,為什麼現在卻一點事情沒有呢?哪怕頭痛腦漲手腳無力這樣的表現也要正常得多。
而且,明明當時那份墜落感貨真價實,可是現在兩人卻又完好無損地躺在病床上,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時候,國際幻象社的頂樓應該就隻有隼遊戲和城之內、隼人和那個拉菲魯,以及被封印了靈魂的貝卡斯一共五人才對,會是隼人救下了兩人嗎?
遊戲沒想清楚,但是城之內卻擺出了一張顏藝十足的表情、滿臉驚慌地對遊戲說道:“呐遊戲,我們現在該不會其實已經死了吧?會不會我們在那個時候已經摔死了現在是在天堂?”
“那種事情不要啊,我還沒看見靜香結婚呢,至少也得考察一下她的男朋友不讓她被騙啊!”
都還沒等遊戲吐槽上兩句城之內所說的設定根本不可能,城之內自己就已經相信了他所說的設定、覺得自己和遊戲可能是真的已經死了,所以才上了天堂。
至於為什麼沒看見貝卡斯?大概是因為那家夥下了地獄吧,畢竟他可是在隼人說起“什麼東西渾身是洞在漆黑的小巷子裡滾來滾去”的笑話時能毫不猶豫回答“蝙蝠俠的爸爸媽媽”的人。
而就在城之內不甘的同時,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遊戲和城之內麵前:“所以我說了,放心地把靜香托付給我好了,城之內。”
“本田!?”城之內有些意外自己居然能看見本田出現在這裡,但他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對哦,天堂也不應該是醫院病房的樣子來著,而且本田你這家夥也出現在了這裡。”
“這麼說,我們沒死嗎?”
發現自己其實沒死,城之內又有些高興起來,同時在本田的身後,孔雀舞、杏子兩人也跟了進來:“遊戲!”“城之內!”
“大家都沒事呢,太好了。”
雖然不像城之內一樣擔心自己死了,但是醒來後發現身邊一個人也沒有的遊戲說不擔心其他朋友們的安危也是假的,畢竟當時樓層的塌陷到底是怎樣的程度他也不清楚,並且當時孔雀舞還有海馬可是對上了多瑪組織的人,一旦被打倒的話可是會被封印靈魂的。
不過看見孔雀舞出現在這裡,遊戲也就知道,她應該是沒有被那個叫“巴龍”的家夥打倒,而海馬也在遊戲想到他時,依舊一副麵無表情的態度、跟圭平一起也走入了病房之中。
門外還有醫生的聲音傳來:“病人才剛剛醒來,你們進去的人太多了會影響他們休息的。”
“哼,你是在命令我海馬瀨人嗎?蠢貨,海馬集團全資收購這家醫院的目的可不是讓你來管我的。”
頭也不回地說著,海馬走進病房內、看見坐在病床上的城之內和遊戲兩人,嘴角露出了不太明顯的弧度,像是想笑卻又被抑製住,高傲地開口道:“真是狼狽不堪呐,是跟庸才待在一起太久所以變弱了嗎,遊戲。”
“這種時候,稍微袒露一點自己的真心也是可以的啊,哥哥。”在海馬身後,圭平也探出了頭,見遊戲和城之內都很有精神的樣子,鬆了口氣,笑著說道,“你們沒事就好,遊戲還有城之內,之前你們沒醒過來時都不知道哥哥在外麵是有多———”
“那種事情不說出來也沒問題的,圭平!”海馬直接打斷了圭平的話,故意轉移話題一般,“比起那些無關緊要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們。”
“在樓頂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了一句,似乎是猜到了遊戲和城之內可能會問的問題,海馬又補充道,“貝卡斯那家夥也是被多瑪襲擊的一員,雖然運氣好因為你們的緣故沒有摔死,但是也和其他受害者一樣昏迷不醒,所以目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的知情人也就隻有你們兩個人了。”
“因為我們才沒有摔死?”遊戲不太懂海馬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開口說道,“要說‘知情’什麼的,我們知道的也並不多,因為當我和城之內到達頂層的時候,剛好就是貝卡斯被擊敗的時候,我們連一句話也沒能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