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明知道電梯中他的頭頂後方就有一個攝像頭存在,遊戲相信以拉菲魯的性格,是不會做出偷看他人卡片的行為的,畢竟那可是要擔上住院的風險。
某氣炸了:啊嚏!)
【千年積木】上的烏加托之眼金光微動,表遊戲的身影漂浮於整理著卡組的暗遊戲身邊。
“另一個我,”看著暗遊戲,表遊戲一臉擔憂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你一定要小心啊。”
對於另一個自己的性格,表遊戲自然是知根知底的,也不能說是在決鬥中不認真,倒不如說是太過認真以致於在決鬥中總是全力以赴地攻擊、才非常容易陷入他人的陷阱裡。
而表遊戲的性格又恰好相反,比起攻擊更擅長防禦,兩個人的長處與缺陷可以說是互補的存在,不過比起因為暗遊戲、城之內、隼人乃至海馬等諸多朋友的影響逐漸成長起來克服缺陷的表遊戲,暗遊戲其實更多的還是在“攻擊”上越走越遠而沒有彌補缺陷。
雖然有“一力破十巧”的說法,即使不去彌補缺陷依靠攻擊上的長處暗遊戲也有著與隼人、海馬幾人同台競技的實力,但是就怕有人針對他的性格而特意攻擊短板。
因為自己就不止一次地那樣做過,表遊戲深知另一個自己是非常容易上當的。
因為這裡沒有其他的人,暗遊戲也沒有選擇意念交流,而是選擇了更為習慣的直接開口:“aibo,相信我吧,我一定會取得勝利的。”
“在拔出【提邁歐斯】身上的劍之前,我們可是在精靈世界裡跟【黑魔導少女】約定過了,一定會打倒多瑪拯救兩個世界的。”
“約定好的事,是一定要做到的不是嗎?”
表遊戲自然也是記得暗遊戲所說的事的,畢竟那時候拔劍的是他們兩人一起,也是一起答應【黑魔導少女】的請求。雖然當時【黑魔導少女】臉上的表情相當微妙像是剛剛送走了一個瘟神一樣略帶些竊喜,但是大概是因為看到了世界被拯救的希望而喜悅吧。
不過,就算暗遊戲提起當初的約定,表遊戲依舊有些擔憂。
最近這段時間來,古力莫的襲擊搶走了【奧西裡斯的天空龍】的卡片、在國際幻象社被隼人的【凶餓毒融合龍】降下慘敗,總感覺因為約定的壓力和接連受挫,另一個我越來越有些急躁了。
希望接下來的決鬥中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電梯內的顯示屏並非顯示出上升到的樓層,遊戲隻感覺電梯上升了有一段時間後終於有了逐漸減速要停下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到了哪一層,在“叮”的一聲響起後,電梯門打開,一股清冷的風吹入了電梯廂內。
已經調整好卡組的遊戲將卡組放入決鬥盤中讓其展開,望向電梯外,發現他此刻居然來到了室外的一處天台上,雙臂環抱在胸前的拉菲魯閉著眼站在不遠處,似乎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走出電梯的遊戲抬頭看了眼頭頂,是黯淡無光的夜空,繁星規避徒留下一片片的烏雲。這麼說來,他居然是從帕拉蒂斯大廈的一層坐電梯一直坐到了頂層的天台了嗎,難怪感覺過去了有段時間。
不過,比起自己站在了天台上,更吸引遊戲的注意力的,是在拉菲魯的背後展開的一對透明的羽翼,有幾根潔白的羽毛隨著羽翼的張開而從翅膀上飄落。此刻的拉菲魯真的人如其名,仿佛是從神話之中走出來到現代的一位天使“拉斐爾”一般。
“哪怕直到現在,我還是很不理解,拉菲魯。”並未火急火燎地跟拉菲魯開始廝殺拚個你死我活,遊戲目視著伴隨羽翼消失而睜開眼的拉菲魯,說道,“我從以往與你的決鬥中能感受到,你有著對決鬥怪獸無與倫比的獨特感情,是一位真真正正的決鬥者。”
“熱愛著決鬥怪獸的你,為什麼會加入多瑪組織?”
“你知道嗎,希特勒也是一位素食主義者。對於決鬥怪獸、對於我的卡組的感情,我不會否認,但是我並不認為這與我是多瑪組織的一員有什麼矛盾。”麵對遊戲的質疑,拉菲魯平靜地說道。
遊戲皺起眉,否定道:“不對,決鬥怪獸的力量如果是真正的決鬥者的話,是絕對不會去用在行使邪惡的事情上的!”
“邪惡嗎,你覺得多瑪是在行惡啊,無名的法老。”拉菲魯的視線與遊戲相交,毫無動搖地直視著遊戲的雙眼,“但是不對,力量乃至世界從來不是黑白分明的,我並不認為有任何人任何勢力可以單憑‘正義’‘邪惡’這種簡單到毫無意義的標簽來區分,甜蜜的汽水和泛苦的茶水都可以解渴。”
“無名的法老,你隻會在莪、在多瑪做出行動的時候再采取‘應對’行動,這個習慣已經緊縛在你的身心之中了。固然有著相當優異的才能,但是那種緊縛在你心中的‘正當防衛’的念頭,絕不可能讓你主動升起‘殺死我’的想法。”
“我認為,這份意誌上的差距比起‘正義’‘邪惡’更能區分人,在我眼裡,你隻是個被動的‘應對者’而已。”
拉菲魯抬起決鬥盤,“可以在必要時毫不猶豫動手殺了對方的‘意誌’,那就是你我之間真正的差彆,就讓我用決鬥來告訴你這份意誌的差距吧,無名的法老!”
“due!”
【拉菲魯:400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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