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女神·四女】【atk1400】
【戰女神·三女】【atk1100】
【戰女神·次女】【atk1600】
奇古·羅伊德的場上,三隻【戰女神】的攻擊力的合計已經到達了足足4100點,一輪攻擊過後絕對足以清空遊戲的基本分,而直到得到奇古·羅伊德命令的三隻【戰女神】已經突擊到了自己的麵前,遊戲也始終沒有將自己場上的那張蓋卡發動。
衝鋒化為三道幻影的【戰女神】們返回到了奇古·羅伊德的場上,看著對麵的遊戲的基本分直到攻擊結束才開始不斷下跌,奇古·羅伊德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可剛要開口說些什麼,他卻看見了遊戲的基本分跌落到剛好1200點之後,卻停止了下跌。
【遊戲:3700→2300→1200p】
【戰女神·四女】和【戰女神·三女】的戰鬥傷害確實地被計算了,可是明明是跟著它們一起攻擊的【戰女神·次女】的攻擊卻沒有得到結算。
奇古·羅伊德的疑惑,被出現在遊戲身邊的第三道幻影解答了。
“庫裡庫裡~”毛茸茸的球型萌物的靈魂體出現了遊戲的身邊,對著剛剛攻擊了自己主人的那幫壞女人們露出“凶狠”的表情,但卻隻是讓人覺得它很可愛而已。
“在剛剛【戰女神·次女】攻擊我的瞬間,我使用了我手牌中的【栗子球】的效果。”基本分從3700點驟降到僅有1200點,儘管不是黑暗遊戲,但是虛擬投影係統造成的負擔卻是實際存在的,遊戲多少感到一些不適,但還是舉起了手中的卡片。
“【栗子球】的效果是,對方怪獸攻擊的場合,那次傷害計算時把這張卡從手卡丟棄才能發動。那次戰鬥發生的對自己的戰鬥傷害變成0。同時,因為【栗子球】是從我的手卡中送入墓地的,所以我可以在【混沌場】上再放置一個魔力指示物。”
將【栗子球】的卡片送入墓地,看著守護在自己身邊的【栗子球】的幻影,遊戲微笑道:“多謝你救了我啊,【栗子球】。”
“庫裡裡~”【栗子球】眯起了眼,有些害羞得笑了起來。
看著與自己的怪獸溫馨互動著的遊戲,奇古·羅伊德卻很是不屑:“哼,直到這時候,居然還在和區區虛幻的決鬥怪獸玩過家家嗎?”
“因為那隻怪獸,你似乎是看見了撐過這個回合、讓我的【戰女神】們返回卡組然後展開反擊的機會?那可就打錯特錯了啊,武藤遊戲!”奇古·羅伊德抽出了手牌中的一張卡片,“我之前確實地說過一句話,‘我是沒有回合結束階段的’,這句話可不僅僅是代表著我對勝利有了絕對的把握啊!”
“字麵上的意思就是,我要使用能夠超越命運的力量,在這僅在須臾的時間裡將你解決。”
“所以可彆眨眼了啊,武藤遊戲,疼痛隻在一瞬間!”
“我發動速攻魔法卡——”
隨著奇古·羅伊德手中的卡片打出,無論是遊戲還是【千年積木】之中的暗遊戲都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正以奇古·羅伊德手中的卡片為起點向著四周圍擴張,並且僅在一瞬之間就將整個場地包圍了起來。
雖然表現的形式有些類似於遊戲剛剛發動的那張場地魔法卡【混沌場】,但是奇古·羅伊德所發動的這張還沒聽清名字的速攻魔法卡在覆蓋完成的一瞬間就將自身的效果啟動,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瞬間遮蔽了遊戲的感知。
這種感覺,遊戲知道自己是在哪裡遇見過,是【時間魔法師】成功發動效果時的那種感覺!
隨著【千年積木】正麵的那顆“烏加托之眼”上泛起一抹金光,這股奇妙的感覺瞬間離遊戲遠去,內外的兩個遊戲在擺脫了這股奇妙體驗的同時,也終於聽清了奇古·羅伊德所說出的卡片的名字——
“我發動速攻魔法卡,【時間女神的惡作劇】!”
“在時間消逝的世界裡,詠唱哀歌吧!”
說出這句話後,奇古·羅伊德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哼哼,很早就想說說這句話了啊,不過在發動了這張卡片後,也沒人能聽到就是了。”
“【時間女神的惡作劇】的能力是將本該線性連續的時間截斷、飛躍至指定未來的我的戰鬥階段開始時,換而言之就是將所有不利跳過、將時間刪除、創造由我支配的世界的卡片。”看著一臉平靜的遊戲,奇古·羅伊德冷冷一笑,“就這樣不知不覺地,在飛躍的時間之中被我擊敗退場吧,武藤遊戲。”
“但是,我拒絕。”
“什麼?!”
奇古·羅伊德本以為遊戲會像之前他遇上過的其他所有人一樣、在發動了【時間女神的惡作劇】後陷入無法反應的狀態被擊敗退場,可遊戲居然作出了反應!?
本該是獨有自己一人可以活動的世界裡卻進來了第二個人,簡直就像是自己專屬的被窩裡冒出了其他人的汗臭味一樣惡心!
略一驚訝後,奇古·羅伊德回過神來,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不愧是武藤遊戲,真是出乎我的預料,但是就算如此又能怎樣?”
“剛剛的那個回合裡,想必你已經用上了所有的手段了吧,如果你的蓋卡能使用也早就被發動了,不可能一直留到現在。”
“而我場上的【戰女神】們,雖然【戰女神·長女】因為進入了下一個回合攻擊力恢複基本的數值,但是同時恢複的還有它們進攻的能力!”
“場上沒有任何怪獸可以作為阻擋的牆壁、手中隻有一張不明的卡片以及一隻用不上的儀式怪獸、蓋卡多半也是無用的你,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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