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驅車離開會所後,雖然和史蒂芬妮在一起時的感覺,令他回味無窮,卻又讓他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第一次見到史蒂芬妮的時候,雖然看上去她比自己年紀小,但一雙勾人的眼神,絕對證明她可不是一般的成熟,尤其是男女關係方麵,絕對是情場老手。
可是今天兩人在一起的經過,讓賈二虎感覺她簡直不要太單純,怎麼自己說什麼她都信?
她都已經是副總統身邊的人了,僅僅為了內丹術給她帶去的快樂,以及幫她成為明星的承諾,就能讓她看上去,像是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是不是太過簡單?
隻不過如果她不這麼簡單,那麼又能複雜到哪裡去呢?
或者說,她故作單純的目的,究竟是為什麼?
賈二虎隨後又給海蒂打了個電話,讓她也趕到聯邦調查局去。
賈二虎的車子剛剛到門口,海蒂的車子就趕到了。
他們來到探長的辦公室時,看到格利菲斯已經坐在那裡,不過看樣子也是剛來不久。
格利菲斯來的時候已經告訴了探長,他打電話給了賈二虎,所以看到賈二虎和海蒂走進辦公室,探長並不感到意外。
他讓手下的探員,端了幾杯咖啡進來。
格利菲斯看著探長辦公桌上的卷宗,對賈二虎介紹道:“湯姆是我在空降特種兵部隊服役時的戰友,比我小十多歲,當年他還是個新兵。
因為他來自加州,而我老家也是加州的,所以對他特彆照顧,他也一直跟著我執行各種任務。
那一次我出意外之後,他也在其中,隻是生死不明。
後來我離開了部隊,而且成為了職業殺手,也就沒有跟過去的戰友們聯係。
而這個湯姆,我幾乎早就忘記了。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在殺人之後突然說要見我,這讓我感到十分意外。
當年我是被馬修救過來的,那麼他也應該是被馬修救治的,我感覺也許他和馬修有某種聯係,甚至有可能涉及到克隆人這一塊,所以才想到打電話給你。”
探長這時向賈二虎介紹道:“今天早上在城市廣場發生的槍擊案,一個死了四個人。
後來我們發現,凶手是在對麵的建築樓頂開槍的,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一個彈殼,又通過地下車庫裡的監控視頻,看到了湯姆的那輛suv進入和駛出的畫麵。
隻是因為角度的問題,沒有拍到他上下車的情景,但那個彈殼上卻留下了他的指紋。
而且我們趕到他家裡時,也發現了他家裡還有相通型號的子彈。
後來我們還發現,也就是在格利菲斯所說的那次任務中,他雙腿被炸截肢,現在隻是靠著微薄的傷殘撫恤金和保險賠償,一個人過日子倒也沒問題,但根本就無法組建一個家庭。
再經過調查,這兩男兩女受害者互相之間,以及和湯姆之間,都沒有任何聯係。
所以我們判斷,湯姆就是因為心靈扭曲,才實施了這次報複社會的槍殺案。
正常情況下,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會趁此機會向新聞媒體宣泄自己對社會的不滿,甚至渴望成為平民英雄,但他卻始終保持沉默,唯一的一次開口,就是提出要見格利菲斯先生。”
賈二虎問道:“人呢?”
探長說道:“已經轉入聯邦監獄。”
賈二虎說道:“不管怎麼說,先見上一麵再說吧?”
探長點頭道:“我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才請格利菲斯先生過來,他說已經通知了你,所以我們正等著你呢!”
說完,探長還叫上兩個探員,格利菲斯坐上了賈二虎和海蒂的車,他們一共三輛車,直接駛入了監獄。
就在監獄大門剛剛打開時,一輛救護車從監獄裡呼嘯而出。
當他們來到獄警辦公室,提出要見湯姆的時候,獄警告訴探長,湯姆被人揍了,剛剛被抬上救護車送進去了醫院。
探長火了:“他可是四條人命凶殺案的嫌疑犯,送來時就特彆跟你們打過招呼,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趕緊打開監控視頻,我要看看是誰動的手!”
獄警聳了聳肩:“對不起,監控壞了。”
探長懶得跟他囉嗦,詢問送到哪家醫院後,一邊朝外走,一邊打電話給典獄長:“典獄長先生,湯姆可是重大命案的嫌疑犯,你最好乞求上帝保佑他沒事,否則你恐怕要承擔你無法承擔的後果!”
說完,他也不等典獄長回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他們上車趕往醫院的途中,賈二虎不解地問海蒂:“監獄打人的事,尤其是犯人之間的互毆,恐怕在全世界都算是正常現象。
問題是犯了命案的重大嫌疑犯,難道不應該重點隔離起來嗎?
彆說是犯人之間的互毆,萬一他的同夥或者上級殺人滅口,豈不是太簡單?”
海蒂搖了搖頭:“沒辦法。這些私人監獄就是這樣,他們一切以經濟利益為主。
像湯姆這樣沒有錢的人,就算是犯了再大的案子也不可能住單間,而且他受到傷害的話,政府就會根據他的傷勢補貼給監獄,這也是這些監獄的生財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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