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一個人下去挖,樓頂上安排一個人提繩子倒土,然後房間這裡在站一個人放風,每天晚上出十桶土,我們最多40天就能挖通。”
聽了我的計劃,阿紮上下打量著我說:“行啊你小子,士彆三日,我還真是刮目相看了。”
我皺眉道:“還有個最重要的問題沒解決,就是那個姓齊的,住在地下室哪裡?我還沒找到他。”
說完,我扭頭看向窗戶說:“我準備明晚下去一趟,”
阿紮問:“姓齊的住哪裡你不能打聽?”
“怎麼打聽?要暴露了怎麼辦?”
“你剛來,根本不了解這裡的實際情況,住在四樓的人基本上都幾十年沒下過樓,他們怎麼會知道現在地下室的情況。”
“草,你等等。”
阿紮左右看了看,他突然從床下下把我的洗臉盆拿了出來。
隨口,在我的注視下,阿紮擺好臉盆脫了褲子,直接蹲到了上麵。
“你!”
“你他媽要拉屎?!”
“你小點聲,嚷嚷什麼!讓人聽到了。”
此刻阿紮表情萬分凝重,他蹲在那裡兩分鐘不到,額頭上便出了汗。
“你這是......來前吞了什麼東西?”我看出來了,立即問。
“彆說話,我不能分神。”
他全神貫注,時不時口發出一聲悶哼聲。
不一會兒,屋裡彌漫開了特殊的味道。
“你這裡有沒有什麼東西,給我用一下?”
“我有鋼鋸條,行不行?”
“那也行,快拿給我。”
隨後,阿紮用鋼鋸條在盆子裡翻來翻去,最後挑出來一個長條形狀的塑料袋。
塑料袋裡裝有一把外觀特殊的鑰匙,此,還有一小袋看起來好像麵粉似的東西,不過顏色卻是金色的。
正常的鑰匙不是直的,一頭大一頭小嗎?這個不是,它是彎曲帶有弧度的,兩側都開有一排大小不等的豁口。
“這都是什麼?”我疑惑問
阿紮一臉笑容,對我小聲解釋說:“這他媽是會裡找高手定做的萬能鑰匙,我們研究過這裡的門,運氣好的話,這把鑰匙能打開這裡百分之十的門。”
“握草,真的??”
“試試就知道了。”
阿紮拿著這把鑰匙在門鎖上一通擺弄,隨即清楚的聽到了卡塔的開門聲。
“看到沒?牛不牛比?”
“這簡直!太牛比了!竟然有這種東西!”我十分震驚,
很多人不清楚,早年這種萬能鑰匙能打開銅掛鎖,直開形的鐵掛鎖,還有執手鎖,包括球形門鎖,都能打開,但對於現代的高級防盜鎖行不通。
試驗完,阿紮又輕輕鎖上門,這時我問他,那像麵粉的又是什麼?
阿紮麵露笑意:“你猜猜,你應該能認出來才對。”
我想了半天,驚疑說:“該......該不會是指兒金吧?”
阿紮點頭,一臉自信說:“是指兒金,隻要這裡的管理吃了這東西,咱們就能輕易控製他,到那時,還有什麼做不成的。”
“不對不對.....”
我忙擺手道:“這東西如果我沒記錯,要配合一種訓練過的貓頭鷹用,是人聽到了那種貓頭鷹的叫聲才會起效果,你有貓頭鷹?”
“當然有,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沒準備?”
阿紮走到鐵窗旁,他臉衝著窗外,輕輕吹了兩聲口哨。
不多時,隻聽到撲棱棱的聲音傳來,一隻不大點的貓頭鷹落到了窗台上。
阿紮手伸出去輕撫貓頭鷹,貓頭鷹也不跑,並不認生。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激動,因為我已經想好了指兒金給誰用了。
.......
隔天一大早,開門後,我強忍惡心蓋了張報紙端著臉盆出去了,快步向廁所方向走。
“兄弟早啊!過年好!”
屎無常打了聲招呼和我擦肩而過。
突然,他停下腳步,猛的轉過來頭!死死盯著我手的盆子。
他那眼神......似乎就像小女孩兒看見冰激淩了一樣,走不動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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