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驚訝,阿圓非常聰明,小萱還沒反應過來我話裡意思,她卻一點就透。
這女孩兒,如果不做娼門生意,去做一個團隊的職業後勤應該很有前途,她觀察力很強,這其實算一種天分,就像把頭當年說過,我對古墓結構的空間感和路線感有天分一樣。
此刻蟲子撓頭問道:“那咱們不去上次撈上來瓶子的地方找了?”
小萱道:“當然不去了,雲峰的話你還沒聽懂,蟲子你腦子真笨,那一帶就算有貨也是零零散散的小貨,咱們時間有限,要趕在考古隊過來前找到大貨才行。”
蟲子一臉潺媚模樣,他說對,萱姐你說什麼都對,這要放到現在,蟲子就是一個妥妥的舔狗男,他猛舔小萱。
不過小萱的話反倒提醒我了,我們到大名這裡已經好幾天了,一直沒見過地方考古隊的人出現,比事行裡傳開了,連本地村民都知道水庫這裡出了文物,地方文物局不可能不清楚。
那之所以一直不來,我猜可能有兩種原因。
一是地方不夠重視此事,二是九清檸派人暗中操作了。
我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一想到有本地後台這麼硬的老板撐腰,我還怕個毛,放心大膽的去乾就是了。
我們那時候高科技東西很少,不像現在,南派一些有實力的團夥都用上了水下聲呐和帶攝像頭的水下機器魚,那種國外進口的機器魚我見過,很牛的,魚頭上兩個眼珠子就是紅外線攝像頭,眼珠子能360度旋轉拍攝,拍到的畫麵還能通過無線傳輸到筆記本電腦上。
地上大墓尚有封土堆,夯土層,植被層等外在表現,可水下古墓包括古沉船全到泡在水底,表麵上真毛都看不出來,所以北派的就經常說南派的:“操,一幫水鬼水猴子,你們乾的活兒真沒技術含量,不像我們,我們上能堪天星秘術,下會測地理龍脈。”
這話當然帶有一定偏見,南派也有不少厲害的神秘人物和秘術傳承,比如他們對付一些現實存在的水飄屍,泥漿屍,倒頭屍,沼澤滑屍,吐水屍,還有傳說中的東西,像河伯,河童,替身水鬼,水龍王等,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秘術手段,尤其是沼澤滑屍,我機緣巧合見過一次,當時真給我嚇的不輕。
南派的人也會說我們北派的:“一幫土撥鼠,有什麼能耐啊?就會在土裡鑽來鑽去的刨食吃。”
說南北一家親的都是扯淡,北派叫南派水猴子,南派罵北派土撥鼠,反正媽的都互相看不對眼。
夜黑風高,一直在泄洪洞等到了晚上10點多,我們開始行動。
按照最新計劃,放棄原先定好的那片水域,一夥人劃著塑料小船去往新的水域。
根據看地方縣誌上的老地圖推斷,在明代早期還沒嶽城水庫的時候,大名沙麓山下那裡有條拐彎的河流,幾百年過去了地形變化很大,但唯獨沙麓山沒變化,沙麓山山下大拐彎那裡,恰巧就位於金幣出水位置的上遊,它們在一條水路上。
明白我意思了不?
我的意思就是那裡極有可能是沉船的源頭,當年船上裝載的貨物隨著水流向下衝,分量重,體積大的東西衝的近,分量輕,體積小的東西衝的遠,就好比那些鐵質鹹平元寶錢,就被水帶到了很遠的地方。
零零散散的去打撈那些散貨沒多大意思,一來耗費時間,二來收益不高,隻有找到當年的古沉船才能發大財,我要搞就搞大的。
此刻月黑風高,我們一行人怕被人看到便不敢開燈。
蟲子和老保台各劃著一條塑料船,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我和小萱在蟲子這條船上。
“哎呦娘的,累死老子了。”
蟲子停下來,他擦了擦汗抱怨說:“早知道要劃這麼遠,我他媽就該去搞條柴油船來著。”
我坐在船頭說道:“彆抱怨了,你要真搞來柴油船,體積大不好藏不說,一旦開起來聲音還很大,太容易暴露了。”
蟲子喘著粗氣道:“真不行了,歇一歇吧,我胳膊酸的劃不動了!”
這時小萱道:“蟲子,我還以為你身體素質很好呢,現在看來一般般嘛,這才劃了多遠你就劃不動了。”
“誰說我劃不動了!”
“我劃的動!我身體素質好著呢!”
聽了小萱的話,蟲子就像被打了針雞血,他手拿木槳搖頭晃腦,左劃右擺,我們的塑料小船瞬間跑的飛快,將老保台的船遠遠甩在了身後。
小萱衝我眨了眨眼。
我趁人不備,在小萱屁|股上拍了一下,小聲衝她說:“你真壞。”
這還真應了現在年輕人說的那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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