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潯與大黑牛聽得如癡如醉,‘飄飄欲仙’。
那種感覺,就如在聽……
司洛本是一落魄之女,曾經與墨羽軒的虞東公子產生過情感糾葛,卻遭無念宗寧吳橫插一腳!
後滄海宗慧眼識珠,將司洛接到宗門,卻又遭無數同門冷嘲熱諷,無數次的隱忍換來的隻是變本加厲……
隻需在天驕之戰打敗司洛,讓她心服口服,就可聆聽她的複仇計劃。
絕!
“哢……哢。”
陳潯與大黑牛不斷磕著瓜子,還在聽周圍的修士們不斷補充,目光不斷亂瞟。
鬥法台上,法力的虹光不斷炸響,各種五花八門的法器齊出,到處都是震驚之聲。
他們就在外圍不斷轉悠了起來,一會兒看下這個鬥法台,一會兒看下那個鬥法台。
後麵還會有築基期的大戰,算是候補天驕了。
“哎喲,不得了,不得了。”
陳潯日入上千下品靈石,心裡笑嗬嗬,“老牛,那空永元和沈語差不多五五開吧,都挺強的。”
“哞~!”大黑牛也是點點頭,牛頭一直往外偏。
“那司洛姑娘也是個狠人,但是那虞東公子有些提不上勁兒的感覺?”
“哞!”
他們離人群越來越遠,找了塊空地坐下來,耳邊終於不再那麼吵鬨,全他娘的是震驚聲,嗡嗡的。
陳潯從儲物袋拿出一塊赤電狼的肉乾:“老牛,咱們一人一半。”
“哞~”大黑牛高興的蹭向陳潯,牛尾甩了甩。
“老牛,花會咱們就彆去了。”陳潯慢條斯理的吃著肉乾,目光還看著鬥法台。
“哞?”
“咱們不是打聽過嗎,那是彆人天驕交友的地方,都是會一些琴棋書畫的才俊,我們又不是。”
陳潯麵色微紅,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大黑牛,“雖然本座畫作足以驚世,但彆人終歸是小輩,沒有必要去搶彆人的機會。”
“哞~~~”大黑牛似乎想通了,一口鼻息噴了半天才噴完。
陳潯眉頭微挑,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大黑牛。
後者一驚,怎麼感覺陳潯不懷好意呢,它也沒多想啥啊。
一連三天,陳潯與大黑牛都坐在原地看金丹期天驕鬥法,還跳出不少黑馬,反正到處都是驚呼聲。
還有不少‘路人天驕’上前挑戰,結果狠話都還未說完,直接被打得身受重傷退場。
他們也是個看客,坐在遠處地上傻樂嗬,瓜子嗑得哢哢響。
路過的修士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樂嗬啥,估計是物極必反,被那些天驕鬥法嚇懵了。
但是,對於陳潯與大黑牛來說,那種不被針對,不被嘲諷的自在感覺,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快樂。
他們也從不會在意彆人的異樣目光,大家彼此不過是過客罷了,說不得歸天之後,他們還能遇上吃席。
……
太陽已經從東邊升起,泛紅了雲彩,放射出萬道光芒。
天驕盛會還未結束,陳潯與大黑牛緩緩起身,朝著沁仙山的方向走去。
他們與無數還在趕來的修士們漸行漸遠,留下兩道普普通通的背影,隻不過在驕陽的照耀下有些燦爛。
沁仙山,陳潯與西門黑牛之家。
“老牛,你先去忙,我看看玉靈篇。”
陳潯靠在洞府外的巨石上,手上捧著這本輔助功法,“有用就學,沒用我再拿去拍了。”
像這種功法完全可複製無數本,沒有太多保密手段,但是法不可亂傳,總會產生出許多莫名禍端。
說不得就有仇家就找上門來,說就是你小子的門徒吧,可總算被我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