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者輕笑著,繃帶下的魔瞳望向縫屍人,淡淡道:
“不得不說,大夏準備的挺充分的,竟然舍得派一尊威境跟隨,為任傑保駕護航…”
“但…似乎我們準備的更充分一點…”
縫屍人眯眼道:
“塔羅牌抽哪門子邪風?竟對一個藏境的小家夥出這麼大的手筆?任傑似乎跟你們塔羅牌沒什麼仇怨吧?”
隱者笑眯眯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送到嘴邊的肥肉,哪裡有不要的道理?”
“你們應該知道任傑是有多招山海聯盟恨的,爾等做的最錯誤的決定,便是讓其出大夏境…”
“現在…沒人能護的住他了…”
隻見縫屍人抬手,一柄散發著強烈不祥氣息的黑刀浮現,心臟如擂鼓一般狂跳,道道魔紋於心口處浮現,蔓延至全身。
“是麼?就憑你?還有那隻會衝鋒的戰車?便想攔住我?”
隱者昂首輕笑:“我的確攔不住你,但…如今的你與我一樣,被世界所遺忘,我已經將你的存在從世界中完全剝離出來…”
“無論生死,我等皆隱於世,不管你做什麼,處於剝離態的你,都不會對這世界產生任何影響…”
“便靜靜地看著一切發生吧,你什麼都做不到,也沒法去做到…”
“但…你並不孤獨,還有我陪著你呢~”
縫屍人橫刀於身前,劇烈的空間波動浮現,其瞬間出現在隱者身前,手中黑刀對著其天靈蓋猛斬而下。
“但至少…我還能殺了你!”
“滅儘!”
一刀斬出,刀鋒驚世,似要將整座37層徹底湮滅,撕裂一般。
可隱者卻躲都不躲,而是抬手念道:
“透!”
隻見縫屍人的刀光詭異的穿透了隱者的身體,斜斬出去。
可如此驚豔的刀光卻沒對周遭的環境造成任何破壞,甚至都沒能擾動空氣中的塵埃。
就仿佛,剛剛的刀光於世界來說並不存在一般。
隱者笑道:“錯了…你殺不了我…”
“而你…也會死在這無序之淵裡,就像你主人曾經那樣,這裡也會化作你的埋骨之地。”
“你為大夏守了六十年的國門,已經足夠儘忠了不是麼?也該迎來一個圓滿的落幕了…”
“迷途的孩子,最終總是要回家的…”
縫屍人額頭青筋暴跳,散發出的氣息愈發恐怖了!
“你夠了!”
其刀光再現,狂斬隱者,但所有的攻擊全都無一例外的穿透了隱者的身體…
於外人來看,崩落的37層,依舊寂靜…
每一尊現任的執行官都有著自己的獨特之處,以及賴以生存的能力,全都是相當棘手的存在。
隱者眯眼笑著:“你無法觸碰我,就像是你沒法再觸碰自己的主人那般…”
“便安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迎接屬於你的落幕吧,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
“塔羅牌來的執行官並非隻有我跟戰車而已,還有審判跟塔…”
“任傑…應該是全世界唯一一個有此禮遇的藏境人類了…”
縫屍人:!!!
其猛的轉身,不再跟隱者糾纏,而是朝著下方猛衝,其身體毫無阻礙的穿透了一層又一層…
但始終無法回歸到真實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