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向家辰驚呼一聲,轉頭看著楊薇薇,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薇薇姐……他說的是真的?”
楊薇薇看了看向家辰,緩緩的點了點頭。
“潘傑,臥槽尼瑪!”
向家辰紅著雙眼就要向潘傑撲過去,而我趕緊起身擋在潘傑麵前,抽出後腰自動火頂在向家辰胸口:
“你再他媽的賽臉,我可真不慣著你,看在楊薇薇麵子上,不想搭理你,心裡有點逼數!”
向家辰紅著眼,氣的說不出話,轉頭看著低頭的楊薇薇,沉默幾秒後,自己又拎著給楊薇薇買的早飯離開病房,將早飯扔進了垃圾桶裡。
向家辰低著頭走出了醫院,在醫院門口擦了擦眼淚,抬頭看天咬牙道:
“純情都是狗屁,舔狗不得好死!”
病房內,我收起自動火衝著潘傑挑眉道:
“傑哥,這小子越來越煩了。”
“得了小天,彆跟他計較了,不看僧麵看佛麵。”
潘傑說完,轉頭看向楊薇薇語重心長的道:
“薇薇,我建議,你抽空給向家辰打個電話說清楚吧,這樣對誰都好。”
“要不然,說不定事態會變得不可控。”
“行,知道了!”楊薇薇歎氣道。
兩個小時後,時間臨近中午。
潘飛宇的小弟,已經成功將張河劇場被砸的消息都放了出去。
與此同時,皇姑區,張河的劇場門口,站著十幾個男男女女,各個臉上氣憤無比,嘴裡不斷吐著臟話,含媽量極高的詞彙。
一個四十多歲大姐,連說帶比劃的誇張衝著眾人喊道:
“他媽的,不知道哪來的王八犢子乾的!把我情趣用品店門頭砸了就算了,偷我娃娃乾啥啊,那玩意上貨還挺貴的!”
邊上一男子附和道:
“這群王八犢子,要是抓到他們可得往死揍,前天張老板劇場門頭被砸,昨晚就一條街被禍害了!”
“哎,張老板出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人就見張河裝逼的從劇場走了出來。
張河看著眾人義憤填庸的喊著:
“各位大哥大姐,都彆鬨心了,我剛才報案了,執法隊馬上就來。”
那大姐感歎道:
“哎,能不鬨心麼,門頭被砸了營業不了,沒錢掙啊。”
“再說了,執法隊能管麼,我聽說前天你的劇場門頭被砸,執法隊來了也沒說啥就走了。”
張河擺手道:
“大姐,你這想的就不對了。”
“我自己劇場被砸才多大點事,人家肯定不樂意管。”
“可這次不一樣,咱們這一條街的商戶都被禍害了,這是多惡劣的事件!”
“而且我已經知道是誰乾的了,我打聽到消息,是和平區開典當行的潘飛宇做的,上午他們都對外承認了,我的劇場就是他們砸的。”
一個四十歲男子罵道:
“張老板,你說的那個什麼潘飛宇我們也不認識,他砸我們的店乾啥啊?我們跟他無冤無仇的!”
張河攤攤手:
“那我哪知道他乾啥,說不定他想來咱們這條街起爐灶唄。”
“反正你們也彆擔心,等會執法隊到了,該咋說咋說,現在冤有頭債有主,讓執法隊給咱們做主。”
五分鐘後,一台執法車閃著警笛開來,停在了劇場門口的路邊。
接著執法車上下來了三個執法員,圍著的各個商戶老板,趕緊給他們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