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的公司,是不可能做這些拆遷的事,都是外包出去!”
“畢竟拆遷,靠的就是硬手腕,不然解決不了那些釘子戶!雖然有點去缺德,但也沒辦法的事!”
李浩頓了頓繼續道:
“之前動力那邊有處棚戶區,就是大禹拆的!現在夏天有點名氣,如果再弄下皇冠賭場,文景街的拆遷,誰敢來爭!”
我明白李浩的意思,文景街是動力區一塊巨大的蛋糕,而李浩就是想讓我們,利用大禹作為跳板。
一旦我們拿下了皇冠賭場,在動力區的名聲更響。而有陳文的關係,陳武也不會將這個項目,包給外人!
乾拆遷雖然損了點,但如果人心不貪,補償到位,也能和平解決。
“要不我們就試試!”我試探性的提了一句。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欣然答應。
大家都明白一點,賭場也好,歌廳也罷,都是端陳文的飯碗。
可拆遷是自己的買賣!
“要是弄公司的話,租個小門臉就夠用,主要是執照不好搞啊?”我問道。
李浩嘿嘿一笑道:
“這個好說,注冊資本找人幫忙墊錢驗資就行,這個我來搞!”
“好,到時候咱們五個,共同持股!”
我笑著說完,心裡不由得對未來產生了憧憬,也在這條路,越走越遠。
但眼下,我們必須要先搶了皇冠賭場。
我們五個人在出租房擠了一晚上,平常李浩回住,倒是省了給他租房子。
第二天一早,我和薑然分彆都收到了一條信息。
薑然收到的是趙紅旗的短信,告訴他二壯給趙紅旗拿了五萬,事成了。
而我收到的是吳夕冉的信息,她已經出院,暫時休學,回家療養!
我給吳夕冉回了短信,讓她安心養病,等她康複了,就帶她出去玩!
我們五人開車來到了歌廳,首先讓李浩先去解決酒水問題。
畢竟他不在倉買上班了,也沒人幫我們進貨,必須找個酒水供應渠道。
距離陳文給二壯的時間,隻剩了三天,隻要趙紅旗將這三天卡住,二壯必輸無疑!
我剛打掃完前台,一輛桑塔納開來,停在了門口。
虎哥夾個包,推門走了進來。
我看到虎哥一愣:
“虎哥,你咋這麼早過來了?有事啊?”
虎哥歎了口氣,拉著我走進一個包房。
我看著虎哥笑道:
“虎哥,你這乾啥啊,神神秘秘的!”
虎哥抬頭看了我半天才開口:
“小天,波斯賭場昨晚被盜,大禹報案了!”
“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我點點頭大方承認,打趣一聲:
“咋的,虎哥,你要把我交出去啊?”
虎哥噗嗤一笑:
“你小子膽子真他媽大,居然偷自己家來了?”
“大禹報案說,保險箱被撬,現金丟了五十萬!”
“哎我草!”
我驚呼道:
“這大禹吹牛逼都他媽不打草稿啊,他可真會啊!”
“黑了好幾十萬,用這辦法清賬呢?”
虎哥嗬嗬一樂:
“彆說你了,執法隊也不信,文哥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