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糾結,人到中年,突然得知自己孩子不是親生,即便他是在外高高在上的一把手,麵對這個問題,他也做不出答案。
他剛剛意識到回歸家庭……可這個家,似乎已經散了。
張國輝拿出錢包,抽出了張鵬母親的照片發呆許久。
“夢蓮啊夢蓮,你是個狠人啊!我替你養了彆人的兒子二十多年,當了二十幾年的王八!”
張國輝猛地灌了口酒,接著用打火機點燃照片,扔在煙灰缸裡,半靠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照片慢慢化為灰燼。
而張鵬出院後,則是一直待在他朋友開的拳館。
畢竟他和張國輝的事,外人都不知道,在彆人的眼中,張鵬他依舊是那個一把手的公子。
張鵬從出院後,宛如變了個一般,整日沉迷在這拳館,刻苦的練拳。
就連他的朋友,都不明白張大少爺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隻有張鵬自己清楚,他想報仇。
在他從醫院窗台的下來的那一刻,張鵬就看開了。
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一把手父親的靠山,想找我報仇,那就隻能靠自己。
張鵬雖然不是張國輝的親生兒子,但兩人的想法都一樣。
張鵬將自己失去一把手的父親的原因,也怪到了我身上,覺得是一切的源頭都是我造成的。
而他走上過窗台,已經有了一次麵對死亡的勇氣,現在唯一信念,就是找我報仇!
拆遷的工作,剛順利進行不久,誌遠又遇到了麻煩。
誌遠帶著幾個人,好巧不巧的來到了村長唐鳳祥家。
而村長的態度和村民不同,依舊堅守著一千塊錢一平米的原則,原因無二,就是他太貪心。
當然,唐鳳祥家也是村裡條件最好的一個,整個村子家家戶戶都是平房,唯有村長唐鳳祥家是個小二樓。
蓋房子的錢倒是來源於種地,但唐鳳祥名下的土地,是彆人家的幾倍,具體原因,我不解釋,你們也應該清楚。
唐鳳祥點著煙鬥,眯著眼看著誌遠囂張道:
“你們這群小逼崽子,就會乾缺德事,為了錢都紅了眼!”
誌遠不屑一笑:
“看你歲數大,叫你一聲叔!但你可沒教育我們的資格!”
“難不成你自己屁股乾淨?我就不信整個村的村民,就沒有一個罵你的!”
“彆廢話,你們趕緊滾犢子,社會那一套對我沒用,好歹我是村乾部,你們有種就弄死我!”
“看看我死了,對誰的影響大,我光腳怕你們穿鞋的?”
唐鳳祥抽著煙鬥砸著嘴,一臉的雲淡風輕,完全一種滾刀肉的架勢。
誌遠撓撓頭笑著:
“老話說的好,橫的怕衝的,衝的怕不要命的!”
“唐叔啊,你說你好幾十歲的人了,多活幾年不行麼?非要和我們這群吃飯的孩子較勁?”
“嗬嗬,草,小癟犢子,和你較勁能咋的?”唐鳳祥裝逼道。
誌遠冷笑一聲:
“叔啊,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怕彆人和我較勁,一遇到較勁的,我就必須爭個高低!”
誌遠說完,掏出對講,衝著對講喊道:
“二組工程車,停了你們手裡的活,立馬開到村長家!”
“你想嘎哈!”唐鳳祥楞道。
誌遠眯著眼睛冷道:
“嗬嗬,給你臉不要,那俺就換個方法,拆遷款,你分逼沒有!房子,強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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