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遠點頭歎了口氣:
“你說的也沒錯!”
而誌遠三人走後,服務區屋內的卡車司機和跟車員見貨車著火,也趕緊慌忙的補救。
兩人在屋裡拿了滅火器,對著卡車狂噴。
可兩瓶渺小的滅火器,在沾染燃油的木材麵前,顯得渺小蒼白。
屋內的工作人員也報了火警,但是東北天氣乾燥,加上剛開春風大,卡車司機和跟車員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卡車和貨物,葬送在火海。
“完了,這下一年的工資都不夠賠的!”
跟車員哽咽的說了一句,好似抽空了身體所有的力氣,癱坐的地上。
而卡車司機動了動嘴唇,想說的話,也沒說出來。
衝天的火光,帶著熱量炙烤兩人,火光也將兩人的臉,映照的通紅。
等到消防到來的時候,卡車已經燒的一片漆黑,唯一算幸運的,就是油箱裡沒有燃油,車輛沒有爆炸和人員傷亡!
正在家裡熟睡的陳宇航,接到了卡車司機的電話。
陳宇航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數落著:
“大半夜不睡覺,給我打電話乾啥!”
“陳總,出大事了!”
卡車司機帶著哭腔的說著,而陳宇航皺眉嗬斥:
“你有事,找你們隊長,或者找主管……”
還沒等陳宇航說完,那卡車司機搶話道:
“陳總,找他們也沒用啊,咱們的卡車著火了了,宏光實業公司的一車木材,全都燒沒了他奶奶個孫子的!”
“剛才,消防隊來了,勘察一番後得出結論,沒燒完的木頭殘渣中有燃油存在,而且油箱空了,應該是人為的蓄意縱火!”
“你說什麼!”
陳宇航憤怒的咆哮一聲,立刻精神,絲毫沒有了困意。
“陳總……你……你能不能先派人把我們兄弟從服務區接回去?”卡車司機試探性的問著。
“兩個大活人,連他媽一個貨車都看不住,還他媽讓我派人去接你,你他媽有功了是嗎!”
陳宇航目眥欲裂的罵完,掛掉電話立刻下床穿衣服,叫上司機,深更半夜的開車前往了執法隊報案。
即便陳宇航知道卡車失火是認為,但他也不知道是誰乾的,畢竟我拿了他一百五十萬後,暫時井水不犯河水。
而我要進軍運輸行業,他更是打死都想不到。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正在睡覺的我,被彭軍的電話吵醒。
我揉了揉眼睛,接起電話問道:
“彭大所長,一大早給我打電話,找我吃早飯啊?”
“夏老板,我沒空和你扯淡,為了照顧你麵子,我也不傳喚你做筆錄了!”
“我就問你一句話,昨晚陳宇航公司的卡車,在陽城高速服務區,被人放火連車帶貨都燒了,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臥槽,彭所,我知不知道先不談,我聽你的語氣,好像懷疑是我乾的呢?”我不滿的說著。
彭軍輕哼一聲:
“難道不是麼?
“消防那邊說,起火原因不是意外,是有人抽了油箱的燃油,點燃了一車的木材。沒燒完的木頭渣子,還有燃油的味呢!”
“哎我說,彭所,我雖然不是啥好人,但你也不能啥屎盆子都扣我身上啊!”
我笑了笑繼續說著:
“說不定是陳宇航彆的仇家乾的,或者陳宇航缺德事乾的太多,雷公看不下去了,一道雷給劈著火了!”
“嗬嗬,雷公還會使汽油呢?”
彭軍點了一句,正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