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聞言眉頭緊緊皺起。
“司景懷,你不要太……”
“嘟嘟嘟嘟……”可顏夏話還沒說完,司景懷就徑直掛斷了電話。
顏夏咬牙看著手機,氣的牙癢癢,可惜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暗暗罵一句司景懷不要臉。
就這司景懷都聽不到,對他來說毫無殺傷力。
而另外一邊的司景懷掛斷電話,唇角卻染上一個肆無忌憚的笑。
這個時候,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
他看著手機上的通話記錄,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了一會兒,給顏夏存了備注。
看著手機屏幕上‘老婆’兩個字,司景懷總算滿意。
而顏夏對此毫無所知,被司景懷提出的屋裡要求差點氣的沒辦法。
最後思忖片刻,乾脆不再做什麼。
反正現在萌萌在自己這兒,司景懷才應該是著急的那一個。
這麼想著,心裡總算舒服了些。
司景懷連著三天都沒有再收到顏夏的信息,從原本的信心滿滿,到最後的沉不住氣隻用了一天。
在第三天中午還沒有再收到顏夏的信息後,司景懷到底按捺不住,給顏夏撥了個電話出去。
但還沒接通就被掛斷。
司景懷盯著被掛斷的電話,目光沉沉,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麼久沒見麵,顏夏的膽子依舊一如既往地大。
良久,他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打開門剛好碰見拿著一遝資料準備進來的蒙方。
“怎麼回事?”司景懷皺眉看著差點撞到自己的蒙方,神色不善。
蒙方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手機說:“哦,是關於周承業的資料。”
聽到是關於周承業的,司景懷的眼神便不由主朝蒙方手上的那一遝資料看過去。
頓了頓,他依舊抬步往外走:“邊走邊說。”
“去哪兒?”蒙方連忙跟上去。
問完又覺得自己問的簡直是廢話。
在這兒司景懷除了去找顏夏,似乎沒有彆的地方好去了。
下樓上了車,蒙方在前麵一邊開車一邊跟坐在汽車後座的司景懷彙報。
“我們查到,周承業是海城人士,家族從政從商的都有。”
蒙方道:“他本來是要繼承家業的,可惜誌不在此,周家父母這些年想方設法想要勸他回國,但周承業都拒絕了。”
司景懷一邊聽,手上動作也沒停。
拋開家族不談,周承業本人也很優秀,紐約藝術學院畢業後就一直周遊世界,甚至還開辦了不少自己的畫展。
近一年在歐洲采風,乾脆就在歐洲住下了。
蒙方正說到這兒,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司景懷不太美妙的神色,才道:“我覺得,周承業這一年之所以在這裡定居。”
“怕就是為了少奶奶!”
蒙方能想到的,司景懷自然能想到。
他眸光沉沉地盯著周承業的照片看了一會兒,就聽到蒙方道:“不過我們調查的時候,並沒有從周家人嘴裡聽到有關於周承業未婚妻的事兒。”
“想來他跟少奶奶之間,並不是像少奶奶說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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