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也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向司景懷。
有氣無力地說:“景懷哥哥,不怪他們,是我不讓他們打電話叫救護車的。”
司景懷沒回答,隻是陰沉的眸子看了一眼沈璃手腕上的傷口。
傷口已經被做了簡單的處理,但血色依舊從紗布裡麵滲了出來。
緊咬著後槽牙。
抬步朝外走去,然後抱著沈璃直接上了汽車的後座。
沉著臉對開車的蒙方說:“去醫院。”
說罷垂頭看向懷裡的沈璃時,沈璃已經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什麼。
把她送進急救室,司景懷站在外麵,手插著腰。
目光卻看著搶救室的燈光。
“她這幾天狀態很不好嗎?”
蒙方進來時已經是深夜。
“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好好調養,不然以後身體容易出現問題。”
貝齒輕輕咬住沒什麼血色的下唇,半晌沈璃才抽噎著開口。
還沒說話,搶救室的大門就被人從裡麵推開。
他很少在沈璃麵前露出這樣淩厲的一麵。
蒙方抿了一下唇:“聽傭人說,好像是因為您這幾天沒有去看她。”
“傭人和保鏢都說,是小姐自己劃傷的手腕。”
蒙方話沒說完,躺在床上昏迷了好久的沈璃忽然開口。
“這麼晚了,您先回去休息。”
沈璃憋了憋嘴,蒼白著一張小臉看著司景懷。
“怎麼回事?”
“我千辛萬苦找到你,就是找你回來看你自殘的嗎?”
看司景懷還沒睡,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對司景懷說。
醫生說是因為失血過多所以她太虛弱的緣故。
蒙方抬頭看他一眼。
“景懷哥哥,對,對不起……”
不論在彆人麵前有多強大的氣壓,但每次麵對沈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