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方立刻發了位置給司景懷。
想了想,還是又開了一輛車追上去。
司景懷趕到蒙方發來的地址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一群身穿製服的人正圍在路邊。
天已經全黑下來,但那個位置被圍的水泄不通。
車還沒開到跟前,就有人攔住了他。
“不好意思前麵過不了,麻煩繞路。”
司景懷沒理,打開車門下了車。
警察看見是司景懷時,楞了一下。
知道這是司家的車,到底沒有再攔住他。
司景懷走上前,在燈光下看到了被燒成骨架的汽車。
一雙眸子眯了眯,滿是寒意。
蒙方叫來看著現場的人看司景懷來了,連忙上前對他說道:“司總,這裡已經看的差不多了。”
“剛才警察在車底,找到了這個。”
說著,那人將手裡的一個證物袋遞給司景懷。
那是一枚戒指。
司景懷記憶力一向很好,隻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顏夏經常佩戴的戒指。
今天早上出門時,她似乎都帶著。
所以,這輛車出事的時候,顏夏在車上。
他看著麵前這兩被大火燒的黑乎乎,完全看不出本來麵目的汽車。
聲音陰沉的可怕。
“顏夏呢?”
這時候,一名警察看見司景懷竟然來了。
連忙上前說道:“司總怎麼來了。”
司景懷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神色冰冷。
“顏夏呢?”
“顏夏?”警察頓了頓。
才說:“目前我們隻看到了一個男人的屍體,不過已經被燒的隻剩下一副骨架了。”
“其他的暫時沒有發現。”
但頓了頓,他又說:“不過我們在現場看到了地上有血跡。”
“從現場來看,不屬於司機。”
“可能,就是你嘴裡的顏夏。”
警察轉頭指了地上的一處地方,那裡已經被坐了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