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晨的媽媽。”
“什麼?”顏夏蹙眉:“她找你麻煩了?”
蘇蘇點頭,隨即又輕笑一聲:“我是真的沒事。”
“而且越晨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我。”
“行了,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說完,蘇蘇裝作挺忙的樣子,匆忙掛斷了電話。
顏夏都沒來得及說聲再見。
她輕輕蹙眉,總覺得蘇蘇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但她知道,蘇蘇不願意說,自己逼太緊反而沒有用。
能知道他信息的,大約也就隻有越晨了。
但她早沒有了越晨的聯係方式。
現在有越晨聯係方式的,就隻有司景懷了。
她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
但現在蘇蘇隻有自己了,她孤身一人。
顏夏到底舍不得看她受苦。
所以當晚司景懷來的時候,她挺爽快的出了門。
司景懷的車堪堪停下,就在後門看見了她。
夜裡太冷,顏夏裹著一件羊絨大衣站在黑暗裡。
頭上頂著一個蓓蕾帽。
海藻似的長發被夜風吹得在風中飛舞。
淩亂卻美麗。
看見司景懷的車時,顏夏朝手上吐呼出一口熱氣。
搓了搓手,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門打開,她裹挾著一股冷氣竄進車內。
司景懷挑眉看她。
“今天倒是挺乖。”
顏夏聞言,轉頭看他笑了笑:“怎麼,不喜歡嗎?”
司景懷眉毛揚的更高。
已經挺長時間,顏夏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了。
他看著顏夏被凍得通紅的小臉。
忽而掀了掀薄唇露出一個揶揄的笑:“有事求我?”